,不然有可能还真把这事压下来了。
皇上听到禀报,从宫宴上抽身出来,裴依依立刻委委屈屈的拿手帕擦眼泪,跪了下去。
祁北辰只看得眼角抽抽。
凤阳公主刚说了个开头,皇上的脸色就全然变了。
先太子之死,几乎是这宫中禁忌,那药蔵局也是多年未向外开放的。
苏家与皇后的这点恩怨,皇上自然知晓,当下就不由把目光投向了裴依依。
“皇长兄的脉案落灰几乎是新的,而且拓印痕迹明显,儿臣觉得是有人,拓印了皇长兄的脉案,特来禀告父皇。”
好在她不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还知道拐弯抹角的说,没直接说,就是他们,快抓他们。
“回禀皇上,臣妇哭得头疼,便想去太医局寻一点药吃。
没想到路过药藏局,就被公主诬陷,说臣妇偷拿皇子的脉案。
凤阳公主还言称是臣妇二哥,有意纵容贼人,搬运拓印工具,此等污蔑之词,还请皇上明鉴,详查还臣妇等清白。”
裴依依立刻添油加醋给她补上,着重强调了自己的委屈。
“臣妇也很奇怪,臣妇不过是去拿王爷脉案,公主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一通污蔑。
而恰好这脉案还真出了情况,若非有刘嬷嬷在场,只怕臣妇当真要说不清了。”
幸好有皇上您老人家的人在场,给我做证明,才能让人没栽赃陷害成。
裴依依明理暗里的,指着公主说,说不上这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而这个人就是凤阳公主。
因为她一见着她的面,就说她拿了太子的医案。
这般胡搅蛮缠的劲儿,可要比凤阳高出不少段位,皇帝不由望来。
苏守安也跪了下去,“公主说末将没有看好四个城门,让贼人偷拿拓印工具,拓印了皇长子医案,还请皇上明察,还末将清白。”
“是啊,皇上。有人竟然进入药蔵局,拓印了皇长子的脉案,无论是谁,都是在这皇宫内,事关重大,还皇上详查。”
祁北辰也抱手帮腔。
皇上哪里不知道,他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只要追查太子脉案,被人拓印之事,就需要人查看太子脉案。
看着一脸倔强的凤阳公主,皇帝眉头紧皱。
被人当枪使了,竟然还不自知。
不过他倒觉得凤阳公主,应该与此事无关。
但听裴依依他们所说的事情经过,若非凤阳公主碰巧遇见他们,是不可能引着他们去药藏局的,也就无法翻出有人拓印脉案之事。
这事确实有点怪,皇帝当下亲自去了药藏局,想查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