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到底有没有冤枉你。”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看向阮青柔。
阮青柔有些下不来台,只好咬着唇一脸委屈地道:
“那种关系。”
听她那口气,仿佛这话不是她主动说的,而是被逼无奈才说的。
可刚刚,这一番话,明明是她主动挑起的,话不说完整还有理了?
阮青瑶可不会惯着她,冷声追问: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爷孙关系?父女关系?兄妹关系?朋友关系?还是男女之间不干不净的关系?”
阮青柔想要模棱两可地泼脏水,阮青瑶偏要把话说得一清二楚,让所有暧昧全都无处遁形。
最后,阮青柔被逼无奈,只好说:“朋友关系。”
她当然想说不干不净的关系,可眼下阮青瑶这般咄咄逼人,她要是说她与寂空大师不干不净,她定要逼她拿出证据。
她哪有什么证据?
于是她咬咬牙只好说是朋友关系了。
阮青瑶勾唇冷笑:“搞了半天,原来你想说的是朋友关系啊,那你就直说啊,为何吞吞吐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暗示我与寂空大师不干不净呢。”
阮青柔气得差点吐血。
这个女人,居然把不干不净挂在嘴上,丝毫也不避讳,怎会如此不要脸?
任她气个半死,阮青瑶却是再不理她。
见柔儿落了下风,君阡璃想要帮忙,可他知道自己说不过阮青瑶,于是只好话锋一转,冷言冷语地道:
“阮青瑶,你不是说有证据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提到证据,阮青瑶的目光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她杏眸轻抬,迎上君阡璃轻慢的目光,沉声道:
“证据就在你的脖子上。”
什么?
君阡璃大吃一惊。
围观众人也全都面面相觑,一脸的不敢置信。
很快,君阡璃便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质问:
“如果证据就在本王的脖子上,你为何还骗本王来香积寺?阮青瑶,你这是在戏弄本王!本王......”
“麻烦璃王殿下将脖子上的挡灾符取下。”
阮青瑶淡淡地打断君阡璃的话:
“那便是物证。”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
“之所以来香积寺,是因为,寂空大师是人证。”
挡灾符?
与寂空大师一起过来的得道高僧们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围观百姓中,但凡有听说过挡灾符的,也全都集体变了脸色。
君阡璃却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