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如传言中那般善良,对自己的仆人们极好。
将来哪怕不缺钱,也可以让她们来找阮大小姐要钱。
谁会嫌钱多呢?
认清了阮青柔的嘴脸后,五人不再对她抱有任何幻想。
她们决定自救。
于是她们发了疯似地往外跑。
阮青瑶早有准备。
她右手一抬,一群黑衣暗卫突然出现,将五人抓进铁笼。
铁笼关上的瞬间,谢芳菲正好拿着房契带着一群奴仆进来。
一见谢芳菲,五人暗淡的眼神瞬间就亮了。
阮青瑶最听夫人的话了。
只要夫人发话,阮青瑶定然不敢违抗。
铁笼中的五人连忙跪倒,七嘴八舌地哭诉:
“夫人救命!阮青瑶要将奴婢们卖给老男人!”
“奴婢还年轻,奴婢不想嫁给老男人!”
......
又是阮青瑶!
她怎么这么会惹事?
就不能学柔儿那般乖巧懂事吗?
谢芳菲铁青着脸来到阮青瑶面前,怒气冲冲地道:
“你疯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卖她们?”
阮青瑶懒得与她废话,一把夺过谢芳菲手中的房契和卖身契,垂眸仔细检查起来。
见阮青瑶竟敢无视自己,谢芳菲气得嘴巴都歪了。
她抬手就想甩阮青瑶一个耳光。
这种事她以前就没少干。
只要原主惹阮青柔不高兴了,不管谁对谁错,她总是一上来就甩原主一个耳光。
原主会越来越卑微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没有自我,就是这种扭曲的环境造成的。
阮青瑶可不会惯着她。
她一把抓住谢芳菲的手腕,用力一推。
谢芳菲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地跌倒在地。
她的面子里子全没了!
阮青柔连忙装模作样地过去扶她。
君阡宸抬了抬手,对站在身后的侍卫们道:
“将这两个铁笼子送走。”
“是。”侍卫们领命。
“等一下。”
阮青瑶急忙阻止,然后她转身望着阮青柔道:
“五人的卖身契呢?还不赶紧交给两位老人家。”
“呜呜呜!”
阮青柔抱着君阡璃大哭。
君阡璃心疼坏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阮青瑶,气急败坏地道:
“阮青瑶,你怎么这么恶毒!好端端的人你为什么非要把她们往火坑里推?你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善良一点?”
阮青瑶冷嗤一声道:
“你别忘了,这两个铁笼,是阮青柔准备的......”
“不是我!”阮青柔连忙否认。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母亲准备的?原来你母亲这么恶毒呀!”阮青瑶趁机挑拨离间。
狗咬狗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谢芳菲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道:
“这是柔儿让我准备的。”
阮青瑶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原来恶毒的人是阮青柔。”
“我没有!”阮青柔急了,大声否认。
阮青瑶慢条斯理地道:
“你们家男丁目前都不在京城,家里就你俩,总有一个是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