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打坐吧,球球陪着你。”
“好。”阮青瑶微微一笑,放下怀中的雪球,挺直脊背,美眸微微闭起,认认真真打起坐来。
翌日,阮青瑶退婚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街头巷尾。
老百姓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阮青瑶就是个大花痴!仗着自己是璃王殿下的未婚妻,成天缠着璃王殿下,恶心死了!”
“就是就是!现在她终于被璃王殿下退婚了,活该!”
“女人一旦被退婚,就有了污点,哪个男人还会要她?肯定嫁不出去了!”
“活该!仗着出身好就想做王妃,想得美!”
“出身好没资格做王妃,难道出身不好才有资格?依我看,有些人呐,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就是!人家再花痴,缠的也是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错?倒是那阮青柔,明知璃王是准妹夫,还存心勾引,她要成了璃王妃,那才叫没天理呢。”
“这有什么好争的?谁对谁错根本就不重要好吗!就算阮青瑶什么错都没有又能怎样?女子一旦被退了婚,后半辈子就彻底毁了!无论她是对是错,结局都一样!”
“听说她打算买个男人入赘。”
“入赘?呵!这女人还真是异想天开!入赘的男人本就没什么优秀的,花钱能买到的,就更是难登大雅之堂了。”
......
局外人议论得热火朝天,身为局中人的阮青瑶却丝毫不受影响,忙忙碌碌准备祭祖。
若要俏,一身孝。
一身孝服的阮青瑶,肌肤细腻白嫩,欺霜赛雪,娇柔中透着坚强,楚楚可怜冰清玉洁,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尘。
陪她一起祭祖的,是王氏和谢淙谢蔓。
素白的车队缓缓地行驶在街头。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暴动。
一群百姓像是事先约好了似的,蜂拥而至,齐刷刷拦在马车前。
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灰衣少年,扶着一个同样穿得破破烂烂的灰衣中年妇人,理直气壮地道:
“阮青瑶,听说你手上有灵丹妙药,赶紧拿出来给我娘服用,否则她熬不过今晚。”
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不虚,他话音一落,那灰衣中年妇人便剧烈咳嗽起来,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
众人马上七嘴八舌跟着附和:
“阮青瑶,我弟弟也病得不轻,只有你的灵丹妙药才能救他,你快把药拿出来,否则我弟弟要是有个什么不测,我绝对饶不了你!”
“阮青瑶,你为什么还不把药拿出来?是想眼睁睁看着我们的亲人死去吗?合着不是你的亲人你就可以铁石心肠无动于衷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