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过后,张得恃和苟施毕竟要老奸巨猾一些,并没有被天降好事冲昏头脑。
多留了一个心眼。
交换过眼神之后。
同声呵斥余下的一众官员。
“娘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天天只知道吃喝,有点出息没有!”
在二人的声威之下,余下的这众官员瞬间鸦雀无声。
见屋子里安静下来之后。
张得恃首先发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到现在我有必要知道这些吧,这也是我相信你的前提条件!”
“不敢,在下熊三儿!”
“?......”
正在打鼾的月精盆听他这么一说,一个激灵醒来了。
在魏新月的腰间绣花包里面秃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和周公约会去了。
“那你肯定与这范家大院有些渊源吧!”
张得恃继续盘问。
“这黄华绿毒子不语,本来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的传家宝,后来这配料的方子,被他范家巧取豪夺走啦,我祖孙三代为这件事情呕心沥血。后来被我得知藏他家地底下的墓穴里面。这次终于被我找到机会,偷偷溜了进去,谁知道运气不好,进去的时候里面有条大蛇守护在那里。”
“大蛇?”
有官员惊呼。
“有多大,是妖怪吗?”
“妖怪也要分情况,要是变成人像白娘子一样标致,我也就去当个许仙,风流快活一番!”
有官员闭着眼睛意淫,一脸淫荡!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人这东西,还真是分为三六九等。
本来刚开始闻蛇有些恐惧,不过经过一众大小官员,七嘴八舌,画风给带歪了。
有的甚至吹嘘起来自己又买了几个沦落为奴的黄花大闺女。
昨天晚上又给那几个破了瓜。
一片污秽不堪的言谈,异常火热。
直把范鹏举后面的魏新月和虎娇以及虎妞三个年轻女子,听的是面红耳赤。
一肚子邪火,无处可发。
真想现在就这些老色痞裤裆里的玩意一刀阉了,拿去喂狗。
在众人放浪,丑态百出之际,苟施终于忍不住发声呵斥。
“都他娘的有点出息好不好,一条蛇都能够引起你们的兴趣,看等会不把你们给生吞活剥了才好,都给老子闭嘴,听这熊三儿怎么说!”
被苟施一顿训斥之后,席上的大小官员也就老实了,纷纷止住话语。
房间里面再次安静下来。
范鹏举见此情形,顺水推舟,计上心来。
投其所好,请君入瓮。
说辞来了。
“其实苟大人也不必如此呵斥各位官老爷,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这口,那还叫男人吗?这也正是我想要说的。”
“这黄华绿毒子不语作为一口美酒,这蚂蚁肝和龙须作为世间少有的珍惜食材,本身就是口食之欲,爽口之余,还有打大大的妙处呢!”
说道这里,故意开始卖起关子来。
停下了言谈,转而开始抬头四顾张望。
席上的每个老色痞官员脸上都写满了期盼和欲望。
而这正式他所期待的。
果不其然,张得恃开口询问。
“有何妙处?”
见他如此相问。
范鹏举开始口若悬河,飞花逐月。
“这子不语喝过之后。可以除山中瘴气,驱除蚊虫猛兽,寻常小病可以不需要医治就可以自愈,这蚂蚁肝和龙须吃了之后,可以延年益寿,返老还童。更可以加强咱们男人的龙阳之性。夜夜都是威猛先生。”
听范鹏举这么一说。
在场大小官员,口里都流出了哈喇子。
世俗男人的终极梦想就是钱多有权有势,然后闺房之乐,永远乐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