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不语恐怕不是酒劲的缘故吧,是这配料作怪!”
“魏新月挺有眼光,菖蒲味烈提神,却具有稍许麻痹作用!”
‘那这个四毒粉和芦荟有何妙处?’
“山中多毒蛇猛兽,瘴气粉尘,可免中毒,可避感染,芦荟滋阴养容。”
‘口不能言,为何行动自如?’
“五毒少蟾蜍,口为脾相,脾五行属土,蟾蜍乃土种,相生相克的道理!”
“见教了,这与炼蛊之术有些许差异!不过你的子不语应该还是有什么深意吧!”
“你倒是知道炼蛊之术,可惜你不是女子,至于深意,子不语一来保命为主,其次是有所忌惮,不得已为之!”
“我不问,你不说?”
魏新月用征询的语气看着虎娇。
“嗯,你虽然先前无礼,但是脾气与我相透,我虽为苗女,不太在意男女之别,却恨轻薄孟浪的男子。要不嫌弃,就在这住上也是可以的,但是不是太想收留你们,先前实为托词,我们自身尚有不少麻烦,不想连累他人。”
虎娇此次言语稍显沉重。
“嗯!不知者无罪,虎娇乃性情之人,之前的误会现在反而加深了我对你的了解何倾佩。呃,我们一路奔波,有些累了,想去歇息,过后再聊?”
“行!”
‘来人,吩咐外院准备干净住所,给三位客人安排休憩!’
随即转口:“不出意外,你的三位朋友此刻已经子不语啦!”
话音刚落,只见范鹏举领衔,后面跟着罗德彪,两人梦游一般的迈着机械的脚步往前挪。
大师兄安然无恙,显然以前是听过说此事,所以事先留了一个心眼,不敢喝上第三杯。
见此情景,虎娇吩咐女侍将二人安顿妥当。
范鹏举何罗德彪就像牵羊一般跟着女侍取了所在休憩房屋里面。
魏新月看着范鹏举的模样,摇头不止。
自然魏新月与范鹏举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并且要了双人床铺。
等女侍走了之后,魏新雨关上房门,立在床沿边,示意范鹏举躺下睡觉。
范鹏举依言躺下,不发一声。
魏新月低头沉思,良久从怀中掏出金色小蛇,起身踱步,准备出门。
“你又想出去放蛇咬谁?又想作啥子坏事啊?”
范鹏举从床上起身,瓮声瓮气说道。
“啊!”
魏新月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
“你吓死人不偿命呢!有病吧呢,你才刚躺下没有几分钟,你装神弄鬼吧呢!”
“我屁事都没得!睡啥睡!”
“你没事装什么装,跟我说一声会死吧,真想一雷劈死你!”
魏新月怒火中烧。
“得得得,我有罪,我悔过行了吧!”
范鹏举听见魏新月扬言放雷劈他,心中发毛,连连服软。
见状魏新月不再继续为难,而是追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事你装什么?”
‘嗨,你也看见了,那土匪婆子性情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我不好弗他的面子,免得到时候又遭瘟,所以就借坡下驴,糊涂糊涂算数啦!’
“哈哈哈!”
魏新月见他如此言语,笑出眼泪。
“哎,我跟你说,那土匪婆子漂亮,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只是这路子太野,你还是少接触为好!”
“你说的哪跟哪啊。我只是与她对脾气而已,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是你对他有意思吧!”
魏新月白了他一眼。
“她又不知道你是女的?你到时候囊个搞?我才不要这婆娘呢?”
、“切,别人都不会正眼瞧你呢!嘚瑟什么!等会我就回复女装去见见她!”
“神仙打扮?”
范鹏举一愣。
‘是啊!又问题吗?我与她讨些炼蛊的心得!’
说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