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然后欺身向前前跨一步右手托住刀疤脸腰部,然后一个霸王举鼎,将刀疤脸顺势丢出去。
刀疤脸撞到墙上,片刻才挣扎着爬起来,嘴里嘶哑喊道:“这小子是个练家子!”
“嗯哼!你小子才晓得!”
范鹏举冷冷说道。
说完看向光头老大。
光头眼神闪过犹豫和疑惑。
两秒之后开口。
“有宝献宝,无宝受考!”
“同扶汉室,造福必昌!”范鹏举来的非常快。
“公片宝扎,请拿上符!”
“金字牌,银字牌,小弟与兄送宝来,仁兄今日得宝后,步步高升坐八抬!”
说完拱手抱拳冲光头行礼。
“哦?贵龙码头,坐哪把交椅!”光头老大出言询问。
“兄弟姓范,草字鹏举,清河镇义字上带幺大!”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看不出来,你老弟原来也是海过的!”
光头老大眼神凌厉盯着范鹏举。
“好说,人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袍哥人家,何必趁人之危呢!”
说完,范鹏举转身冷眼斜视光头老大。
“哼,老弟,你莫非今天想在这里打好字旗么?”
光头老大冷笑道。
“要打好字旗,袍哥人家,就不要拉稀摆带哟!”
旁边刀疤脸夹枪带棒。
“他欠你好多?”范鹏举楞了一下,然后手指示意光头。
“哼,不多,连本带利300两!”
“嘴上有毛,现过现!”刀疤脸看范鹏举有迟疑,剑指对方。
“隔河上岸,小事!我给了!“
范鹏举掏了掏腰间的钱兜。
“拿去,这是300两!”说完倒给光头老大。
“大哥,这如何使得?”文燕当面给范鹏举下跪。
“你戏唱得好,这300两我给,使得使得!”范鹏举连忙微笑将文燕扶了起来。
“大哥你的恩情,我们两口子,永生难忘!”
“起来,起来,别这样!”范鹏举将文燕扶到床边。
文燕丈夫挣扎这要爬起来道谢,也被他制止了。
光头老大和刀疤脸一行人在冷哼中离去。
回来的路上,范鹏举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又进了赌肆。
身上还剩一两银子,押宝压上去了。
输了!
‘大少爷,你还来不来啊,啰啰嗦嗦的!”
“老子如何不来!”
“老子赌这个!”
范鹏举左手拿着一把匕首,上面有血珠,右手拿着一块血淋淋的肉皮,往桌子上面一丢。
众赌徒直接懵逼,集体失声。
左大腿上面血肉模糊,范鹏举面不改色,冷汗直流。
‘这位先生大概是走了水,把本钱还给他,然后再给5两银子给这位先生,让他顺顺气!’
赌坊老板悄悄揭开门帘,示意骰子手。
骰子手双手发抖,将六两银子递给范鹏举。
范鹏举将银子拿在手上抖了两抖,接着出乎意料地将银子丢在桌上,冷哼了一句:“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
说完一瘸一拐离去。
赌坊老板示意,众人继续!
回去的路上,一群小乞丐围着范鹏举拉拉扯扯:“大伯,大伯,行行好,给点吧!”
“走开,走开啦!
“我没有,烦不烦啦,我还少了一块肉呢!真是!”
“哎呦!”
“100两银子就这么没啦,真是无用之极,岂有此理!”
范老太爷气的来回踱步,看着范鹏举,作势要打。
“啊!”范鹏举是真痛,发出了惨叫!
“老太爷你就行行好吧,您看他都成这样了,被土匪伤成这样,能捡条命回来就不错了。”说完带着哭腔掀开他血肉模糊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