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武朝院子外退去,这老汉却是咄咄逼人,手中的长刀朝屋里指了指,又朝周文武看去,仍旧是骂个不停!而一旁的大娘也没闲着,眼看我们要走,竟是直接从一旁拿了铁锹就栏在了院门前!
“和尚,你把他们咋了!这咋还不死不休了!”
“我什么也没干哪!就看了一眼他们屋里挂的画!”
“画?什么画?”
“哪!你看,就在正墙上挂的那副春图!我还寻思这老两口人老心不老呢!还没等我开口,他就拿着刀出来了!”
闻言,我低头朝屋内看去,倒正看到土房内挂着的一幅老画,大概四尺左右,颜色已经泛黄,上面画着的倒正如周文武所言,竟是个赤裸的女人!
老汉见我看向屋里的画像,神情又激动了几分,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哪画像,似乎是要我给那画像跪下!
我心中一惊!那是他们的萨满!
萨满,乃是新满人信仰中的神灵,类似于先知的存在,甚至这些当地人的规制也是由萨满统领,每一辈都会选出新的萨满,作为他们的领袖,类似神父和村长一般!
而所谓的春图,在这些当地人心中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
周文武忽然闯入其中,定是对他们的萨满露出了不屑之情,倒难怪这老汉如此暴怒!
明白了其中究竟,我急忙拱手朝屋内的画像拜了拜,说道:“那啥!大爷,误会!误会啊!愣着干嘛,快赔罪啊!”
“给个光屁股娘们赔罪?”
“你少数两句吧!那是他们的先知萨满!快点!”
言罢,周文武这才不情愿的行了礼,一旁的孙卿和安娜也只能忍着尴尬一同行礼,这老两口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然而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及拉呱啦的仍旧冲着周文武说个不停!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去,即便有风雪的阻隔,此处的动静也将四周的土著惊动,一个个站在屋前正自张望,若是在纠缠下去,恐怕我们几人都不得脱身!
我上前一步,朝着老汉伸了伸手,说道:“大爷!咱有话好好说,进屋说行。。。!”
岂料不等我说完,这老汉似乎又被我这请的动作给冒犯到,二话不说,拿着刀就砍了过来,我慌忙躲闪,这才避开,紧接着一声仓郎,孙卿的贴身匕首已经出鞘!
“他姥姥的!给脸不要脸了!求着你们不行,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看看啊!”
周文武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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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怒骂一声,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却也不惧,实则就连我心中也是窝火,虽说周文武和孙卿二人的手段皆是不俗,可眼下毕竟是到了别人的地盘,总不可能直接硬憾整个羌笛的土著!
我正沉吟着如何化解,这老汉见我们亮了家伙,竟是仰天一声长啸,哇啦一声,明显实在召集村民!
“嗨!你这老家伙,还真是没完没了!”
我最后的耐性也彻底磨灭,四周的土著闻言,已经朝此处围了过来,然而不等我们动手,一道蹩脚的普通话却是传了过来:
“哪里来地,,,别。。。别在这里惹事情!”
我回头看去,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头黑发散乱着,已经到了披肩的长度,身形不高,而且格外的消瘦,整张脸庞都有些干瘪,嘴角还留着泛黄的胡须!
他当先来到院子里,冲我们喊罢之后,又说起土著语,紧接着这老汉竟是不可思议的按下了手中的砍刀,就连四周已经围上来的村民竟也在他一挥手间退了回去!
“不要惊慌!不要惊慌啊!外地来的,不了解这里地规矩,误会的我懂!”
“多谢!我们就是想讨碗饭,打听下招待所的位置,当真是误会了!”
中年汉子点了点头,又冲着老汉说了几句,而后竟是伸手示意我们进屋里去,我慌忙摇头,这中年汉子笑道:“没有关系地!我是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