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什么功劳?”
“哎,就是您老的功劳!你仔细想想,难道不是吗?”
“啊?哈哈!是是是!大侄子说的在理!在理啊!”
提前遇到了石老汉,我们也就没有再回白村的必要,跟他交代了之后,便让他回去安抚村民,顺便让柱子给我们的带些吃的!
大半个小时后,柱子便带着一袋干粮赶了回来,我们几人拿着干粮未敢再停留,在柱子不舍的目光中调转了方向,往县城走去,自此一别,恐无再见!毕竟,鲁洪的伤势还得到医院检查一番,介于那些透明蝴蝶的诡异,他虽断了一臂,可断臂处也如那些和尚一般,仿佛被定格在了断臂的那一瞬间,鲜血直接凝固,简单的包扎之后,并未再生出什么变故,但总归还是要到医院走一遭!
迎着逐渐西去的太阳,我们终是离开了白丘,而等赶到县城之时已是半夜,安娜领着我们在其来时落脚的旅店住了下来,稍加安顿之后,便又领着鲁洪去了县城的医院!
经此一行,我们都是筋疲力尽,我便没有跟去,一觉便到了天亮!
次日吃过早饭,收拾妥当,我和周文武以及孙卿便欲返回北京,此行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虽说未能进入真正的齐皇陵,可也算有所收获!
而我原以为安娜会继续她的罗布泊之行,却没想到她竟也有意一同回北京!
此番经历,虽然未曾频繁的谈起孙班,但安娜也对这个我们背后的神秘人极感兴趣,而且,此行唯一的收获便是那些不得究竟的刻文,也正因此,她对能够破解刻文的孙班更是迫切想要认识!
同生共死之下的结果,我们自然也不会拒绝,便一同踏上返回北京的归途,只是临走的时候,安娜却是从旅店的前台取了件东西,一个上着锁的行李箱!似乎是他们初来涿鹿时寄存在这的!
我本有意彰显一下绅士风度,可安娜却是拒绝了我的请求,只说了句行李不大!我并未多想,因为行李箱确实不大,更像一个大号的鞋盒!
只是安娜似乎对它颇为重视,在上大巴的时候,都是亲手提着,并未将其放在货箱中!
而且,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上车之后直接就和我坐在了一起,经此生死一行,我倒也没有太过的在意!大巴摇摇晃晃,很快车上的人便起了睡意,正朦胧间,耳边却是响起安娜的低语:
“你睡着了吗?”
“啊?没有!”
“我睡不着,聊会天吧!”
她主动打开话题,我也不好拒绝,轻声谈起此间经历,可刚说了没几句,她却是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了我最后的破局之举上,问起我那天官印的来历!
对于此物,我自然不能轻易的吐露,只说是爷爷留下的遗物,而至于爷爷的身份同样没有吐露!
安娜闻言,沉吟了片刻说道:“能够直接影响到缥缈局,这东西肯定不是寻常之物,你没有检测过它的材质吗?地球上已知的材质,应该还没有能够积聚如此雄厚磁场的!”
“你什么意思?”
“那东西有没有可能是天外之物呢?”
闻听此言,我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惊异,安娜自始至终都是以罗布泊探险为由,可她所行之事,却并未热衷于搜寻罗布泊的线索,反对墓中格局之物极为敏感!此次死里逃生,无论是那诡秘的刻文,还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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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而来的高僧,又或是那些透明的蝴蝶和赤离,每一样都足以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可她的注意力偏偏就落在我手中的一件法器之上!
加上我起初对她的推测,我心中不由一声冷笑,当即反问道:“你感觉呢?我们这些乡巴佬可不懂什么材质不材质的!那就是个传世的古物罢了!倒是你,你当真是天生玄目吗?”
“额?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