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连绵的暴雨迫使看守的村民撤离,但交易仍在继续,毕竟如此洪水,常理言自然不会有外人逗留在此,却正被我们撞见!
而当晚我在柳树林中所见的女子和孩子,便是前来交易的,结果不小心被我撞见,情急之下那女人便上了柳树,将孩子放在了地上!
这其中种种,我当时和三叔心中只是推测,后来报给当地的公安局之后,事实倒也正与我们推测的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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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这孩子的哭声一起,那四人皆是一惊,急忙捂住了他,当即便准备离开,三叔递给我个眼神,示意我们也悄悄离开,虽然明知买卖婴儿犯法,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再者我们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不能轻易出头。
我缓缓转身,还未迈出一步,却听林外一道急切的喊声响起:
“天官!天官!”
我和三叔闻言,皆是一喜,那正是我爸的声音!而林中的那四人却顿时乱了手脚,各自往一旁藏去,我和三叔借着机会,趟着洪水急忙朝林外醒来,待出了杨树林,正见我爸和小梁架着木船停在那老者的木船前,爷爷和朱锋父女已经上了船!
“爸!”
“二哥!”
“三哥!”
小梁如释重负的声音与我们的欣喜同时响起,却是先我爸一步迎了上来,满脸殷切的将我们拉上了船,我爸看着我漏出满脸的欣慰,缓缓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几天可让我和小梁。。。!”
“二哥!先离开这再说吧!”
三叔打断了我爸的话,看着三叔郑重的神色,我爸也没有多问,当即便撑着木船离开了三里冢!劫后余生,我们几人共坐一艘木船之上,忍不住感慨起来,三叔将林中所见以及我们的推测简单说来,交代小梁一定要报给公安局,然后便跟他吹嘘起此次在地下城中经历的事!
我爸查看了朱锋的情况后,安慰了朱轻云一番,便和爷爷说起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地下城中不知时间流逝,从我们下墓到如今,竟是整整过了八天!而就在我们下墓的第一天,以许昌为中心,便迎来了这场号称百年难遇的特大暴雨,仅一天时间,便淹了方圆几十里,尤其以三里冢附近最为严重,大雨不息直到现在!
想来,应该是我们破解壁画之时,彻底引动天公愿风水,才招致如此大雨,约定的汇合之地被淹,我爸虽然猜到了应是我们在地下发生了变故,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跟小梁借了艘木船,每日围着三里冢不断的寻找,直到今天!
听完我爸的话,我心中也忍不住一阵惊叹,万没想到,我们在地下竟是硬生生撑了四五天
木船晃晃悠悠,我本就疲惫的身躯更是止不住的困乏,市区方向的洪水不算太过严重,木船沿着洪水划到大道上不久,水势便已经不足以支撑木船,我们便跳下了船,步行往市区行去,沿途也遇到了救灾的人员,终是得到了补给,简单的补充体力后,我们一行终于回到了落脚的旅店!
小梁有意留我们逗留几日,我想他是想探探三叔到底在墓中寻到了什么宝贝,但三叔显然不会让他得逞,再者,三叔大腿上的伤眼下更是已经开始溃烂,短暂的寒暄之后,我们并未多做停留,便上了朱锋的汽车,只不过,这次开车的却换成了朱轻云!
车轮激起渐弱的水势,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家的归程!
我挨着我爸和三叔已及朱锋一并挤在后座,不觉间便沉沉睡去,待我再度醒来,却已经是五天后!
映入眼帘的,是我妈关切的眼神,手上微微有些刺痛,竟是打着点滴,爷爷,三叔,我爸尽皆围在床边,露出如释重负微笑:
“醒了!终于醒了!我就说嘛!我家天官那岂是寻常人,怎么会有事,二哥,爹,嫂子,这下你们都放心了吧!”
“醒了就好!把这些东西拔了吧!西医终究只能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