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8岁的痴儿会很辛苦。
他以为她说话定是处处小心,处处防备,处处伪装。
今日一见,让他的世界都崩塌了,实在是叹为观止。
她哪里是小心翼翼的讨生活,她哪里是步步都走在针尖上。
她分明是放飞自我,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想做什么便做了,想干什么就干了。
郭飞宇看着林毛球的呆愣模样,心里不免在想:难道这就是真实的柴婧吗?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
余金侨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看到郭飞宇肩上的那几大包就气更大了。
余金侨压抑着脾气问:“黄建飞呐?”
郭飞宇正准备开口,就被林毛球抢先先说了:“师兄刚才和我们一起在墙角里吃冰糖葫芦,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余金侨差点气的一口气上不来。
“你们把你大师兄给丢了?”
郭飞宇听着这句话怎么有点怪怪的。
难道不是大师兄把他们两个给丢了?
林毛球不明白余金侨气从何来。
“师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也用同样的办法找到大师兄不就行了,气什么。”
问的好,余金侨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给你师兄传字符。”
“是。”
林毛球在空中写道:
大师兄,速来刚才吃冰糖葫芦的地方。
坐在酒楼中正在看人跳舞的黄建飞面前出现了一道字符。
大师兄,速来刚才吃冰糖葫芦的地方。
“嘁,我才不去呐!”说罢,黄建飞用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塞进了嘴里,还喝了一口小酒,十分悠闲惬意。
黄府,崔素珍一个人在房里坐着,桌子上还摆放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枝桃花,是她刚刚剪的。
崔素珍伸出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托着腮,有点黯然神伤。
她一直紧盯着她的一只手不放,看了许久后发出了一声叹息。
“唉,真是岁月催人老,半点不饶人呐!”
崔素珍看着她原本白嫩饱满有肉的手,如今只有一张枯皮挂在上面,她心里很是难过。
“为什么人要变老额,为什么人就不能一直保持一副样子不变呐?为什么人一长大就开始老?唉!”
黄正建过来的时候,崔素珍还在连连叹气。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请,一脸关心的问:“夫人,怎么了?”
崔素珍揪着她手上的皮说:“你看,我老了,皮都松了。”
黄正建不敢再接话了,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他只能选择闭口不言,偷偷的溜走了。
余金侨带着郭飞宇和林毛球在墙角等了很久也不见人。
余金侨问:“你是不是传错人了?”
毛球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不会传错人的,这点儿小术法我还不至于施错。”
“不是我说你,师父,我和大师兄身上都有你种下的追踪法咒,你直接带我们去找大师兄不就行了。”
余金侨叹了一口气,他不再等了,站起身来使了一个追踪法咒,一路跟着追踪咒的指引带着毛球和郭飞宇来到了一处酒楼。
毛球他们一进来就看到黄建飞身边美女环绕。
“呀!大师兄他……”
余金侨一看,血液瞬间飙升。
他的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一个狂吃,一个狂喝。
他竟敢喝酒!
毛球习惯性的后退了两步。
余金侨上前揪住了黄建飞的耳朵就是一顿训。
毛球拉着郭飞宇躲得远远的,她才不要听他师父又在那儿一堆大道理。
毛球站的地方后面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交谈,他们交谈的声音传进了她耳朵里。
其中一个男子说:“这么好的天气怎么闷闷不乐呀!”
另一个男子说:“没钱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