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兔子,惊恐地盯着徐朝升看。
徐朝升可不会因为惠妃是个美人就放过她。
蛇蝎毒妇,该杀!
“怎么了?惠妃娘娘不说话了?既然当日有过如此事实,惠妃娘娘应当记得清楚才是,否则怎么会言辞凿凿!”
惠妃果然乱了。
“臣妾自然是……记得,是右边……,陛下你瞧他都死到临头了还当臣妾是可亵渎之物!”
谁知徐朝升静在这个时候哈哈大笑。
令朝堂上文武百官不知所措。
惠妃更是不知徐朝升为何要大笑。
总觉得是自己犯了错误,于是试探起来。
“你……你为何要笑?难道当日之事于你而言不过是个玩笑?”
“惠妃娘娘,本太子可尊你为长辈,怎么着也是差了辈分,所以从未对你放过狠话,今日你可算把自己放进坑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惠妃彻底失了方寸。
而皇上也悠悠开口:“到底是
怎么回事!”
“当日本太子与贵妃娘娘不过迎面走来,我若是有意要欺负她,怎会是右边,自然是左边比较方便,这是人人可知之事,可见惠妃娘娘那是扯谎!”
“就是...就是左边!是我记错了,太子你可不要胡说八道,那日你明明有越矩之势,还能赖掉不成,你下求您为臣妾做主!”
皇帝不怒自威,看着台下众人。
“你可听见了,惠妃已然说明,你现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徐朝升眼神一亮,仿佛射出了一道锐利的剑。
“惠妃娘娘的嘴巴还真是不靠谱,顾左右而言他,到底是哪边?”
“要我说惠妃娘娘就闭上你的嘴,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可是要割舌头的!”
转而徐朝升用面向着皇上。
他知道就算证明清白,满朝文武也会加罪于自己,所以这个时候必然得转移压力。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情的决定权交给这个便宜老爹。
“父皇,儿
臣已将当日之事说得明白,以父皇的英明神武定会为儿臣做主!"
聪明的人都听得出,徐朝升这是在逼迫皇上。
这股压力自然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皇上更是有苦不能发,有怒不能诉,南宫家永远是不可沾惹的一个点,此时此刻动了太子殿下就等于是动了自己龙椅的根基。
万万不可!
“惠妃,你当时真没看清楚?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你扯下的谎言?”
惠妃娘娘一瞧这皇上都不帮着自己了,可如何是好!
自己莫不是要丢了西瓜又舍了芝麻。
“皇上!”
惠妃几步便挨到了皇上的怀里。
可天子自然是天子,龙椅永远比女人更重要。
“啪!”
皇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惠妃一个巴掌。
“惠妃,朕问你这天下可还是朕的?”
惠妃捂着脸畏惧的点了点头:“是..是...陛下的...”
“好!很好!那你可知当朝颠
倒是非,污蔑太子所犯何罪?”
“株...株连九族。”
平日里皇上都是宠着自己的,今日能说出这番话那是证明皇上把自己彻底的给放弃了。
她两行泪水立刻从眼眶之中流下,叫人看了都心生怜爱。
可是做主的依旧是皇上,他将自己衣袖一挥,彻底将惠妃娘娘抛弃在旁边。
“现已真相大白,惠妃要迫害朕的儿子,满朝文武都看清楚了,可有疑议?”
大臣们都没想到皇上的主意会转得如此之快。
可聪明人大概也理清楚思路。
毕竟还有南宫拓,再怎么着也得等大礼之后再说。
所以朝堂之上已有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