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耸耸肩，道：“运气不好，碰到了一伙军火贩……”
“然后你是不是就把他们全干掉了？”
好家伙，刘芸香现在都学会抢答了，对苏灿总是出现在各种意外现场，她有些习以为常了。
在刘芸香身后的老五双眼放空，大脑疯狂运转，一看就是在脑补一出大剧，内心对苏灿更加崇拜了。
“咳咳……”苏灿尴尬地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你呢，来警局干嘛，需要我陪你进去不？”
刘芸香摇了摇头，善解人意道：“没必要，捞人这流程我熟，我知道你不想和社团牵连太深，你忙去吧。”
……
……
O记办公室，王国辉揉了揉眼睛，长舒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显得有些疲倦。
整个办公区灯光明亮，从走廊到角落都顿满了古惑仔，一个个双手抱头蹲着，羁押室都关不下了。
杜奇峰给王国辉递上一杯咖啡，嘴里骂道：“这些天杀的古惑仔，迟早全部关进赤柱监狱里。”
王国辉抿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自嘲道：“年纪大了，熬不起夜咯，你们也辛苦了，问出什么东西来没？”
杜奇峰轻蔑一笑，“这些古惑仔能有多嘴硬，不过真正有价值的信息没多少，我再去问问。”
说着，他站起身，扭头朝一名警员喊道：“小春，刚刚审讯室哪个扑街宁死不从来着？我亲自出马，看我怎么让他乖乖开口！”
小春立即招呼道：“四号房，酱饼！”
“OK,OK，放着我来。”杜奇峰带着一丝狞笑，快步流星走进审讯室，反手将门关上。
密闭空间内，会发生什么都不意外。
一个成熟的警官，自然知道用什么手段既能让犯人开口，又不会收到投诉。
半个小时后，杜奇峰和几位O记督察手中拿着审讯报告，面色沉重来到王国辉办公室。
杜奇峰上前一步将纸质报告交给王国辉，凝重道：“情况有些不对。”
王国辉似乎早有预料，表情平静，悠哉游哉喝着咖啡，等待着杜奇峰的下文。
“我本来以为这次人赃并获，肯定能拿下刘芸香，给整个油麻地的社团活动一个沉重的打击，没想到那些散货的马仔，没有一个是刘芸香的手下，奇怪，太不寻常了！”杜奇峰忿忿道，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