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一听时卿要去找自己的儿子,也不管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儿子爱赌博的,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您千万别去找我儿子啊!我儿子他是无辜的!”
他不停的求饶着,试图以狼狈的姿态引起司家人的同情。
司夫人冷冷地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林伯,“你儿子无辜,我的小衍就不无辜吗!?”
每个佣人在来到司家之前,管家都会特意交代司衍的情况。
虽然没有说的那么直白,但也算是个敲打。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家里居然还有人敢对小衍下手!
林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害怕时卿去找自己儿子,还是出于害怕得罪司家,他最终还是做出选择。
“我说……”
林伯进入司家就是背后那人指使的。
因为他儿子天天去赌,家里的钱都用完了不说,还欠了不少钱。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找上门来。
说是只要林伯去司家做佣人,就替他儿子还赌债。
除此之外,除了司家每个月给林伯的钱,他还额外给一笔。
要求就是,替他将一些东西带进司家,找个隐蔽的地方放着。
林伯一开始犹豫过,但是看那人要求自己带的东西都是些小玩意,也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下来。
他不由得有些害怕,但是儿子逼钱逼得紧,他不得已,只好继续帮那个男人带东西。
后来男人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要求林伯将带进去的东西全都带出来。
过了几天,再带新的进去。
后来林伯见司衍每次身体出问题,都是自己将带进来的东西带走的几天后。
林伯不信鬼神,只好以巧合安慰自己。
这一次,男人要求林伯去打听司家都发生了什么。
林伯在佣人中算是人缘比较好的,他一问,有些八卦的佣人就告诉他了。
将消息告诉男人之后,男人就要求林伯将司衍的护身符换掉。
林伯只好不小心将水泼到司衍身上,在他换衣服的时候,将男人准备好的符纸和时卿给司衍的符纸做了个对换。
结果没想到,符纸刚换没多久,司衍就出事了。
这两天,他一直都很害怕。
将事情来龙去脉说完之后,林伯瘫倒在地,眼里满是绝望。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和你做交易的男人的身份?”
司谨最后问了一句,林伯点了点头。
“他给我钱的时候从来都是给的现金,见面时他都带着口罩,他也从来没有告诉我他是谁。我见钱没有问题,也不问那么多。”
这就难办了。
对方的一切都不知道,想要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司谨不由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时卿。
时卿沉吟片刻,又看了眼一旁脸色苍白的司衍,有了主意。
“先不要将林伯辞退,再传消息出去,司衍快要不行了。等那人再托林伯带东西进来,我就能凭他接触过的东西,找到他是谁。”
说着,时卿轻轻抬手。
一道流光钻进林伯的眉心。
“日后见到那个男人,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说话,这道禁制会教你。”
她的语调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林伯的后背却满是凉意。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再说了,她怎么就肯定那个男人还会找自己?
可是见司谨和司夫人对时卿的决定半点异议都没有,林伯只能将这些想法压制在心底。
揪出内鬼之后,时卿放出神识,将司家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遍。
虽说林伯最近没有带东西进来,但是难说会不会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这一次,她将整个司家几乎是地毯式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