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顾晚晚一直以为燕哲牧心情平复下了。
没想到是因为照顾自己和孩子才表现正常，自从知道可以恢复武功，就一直练功。
杀了石将军后天天做梦，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清醒过来了。
这次终于醒了，结果把顾晚晚当成了石将军，燕哲牧双手乱挥，拒绝顾晚晚靠近，害怕地躲在墙角。
燕哲牧：“你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不要过来，你让我去做其他任何事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晚晚：“哲牧，你好好看看，我是顾晚晚，那个畜牲已经死了。”
元宝：“娘亲，哲牧爹爹怎么了？”
顾晚晚：“你哲牧爹爹之前受到很大的伤害，亲手杀了仇人，自己却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一直活在不好的回忆里。”
元宝表示很疑惑：“他为什么要活在不好的回忆里呢？都过去了，忘掉不就好了吗？”
顾晚晚抚摸元宝的头：“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你哲牧爹爹是因为娘亲才遭受如此痛苦，以后一定要对他好，知道吗？”
元宝：“元宝知道了。”
元宝朝着墙角的燕哲牧走去，用自己胖嘟嘟的小手抱着燕哲牧。
元宝：“爹爹，不要害怕了，这里已经没有坏人了，娘亲说过，我们都是男子汉，男子汉是不能轻易哭的哦！”
燕哲牧：“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到军营里来了？快离开，这里有变态，快，快走，好多小孩都被那畜牲折磨死了，你快跑。”
说完还不忘把元宝往门外推元宝：“爹爹，我是顾怀哲，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
燕哲牧眼神稍微清澈了些。
燕哲牧：“顾怀哲，顾晚晚怀念燕哲牧。”
燕哲牧自言自语一会儿后。
燕哲牧打开门，看着顾晚晚和元宝。
燕哲牧蹲下抱着元宝：“你是顾怀哲。”
然后又将目光放到了顾晚晚身上。
燕哲牧哽咽了一下，声音略微沙哑地又带着歉意说：“晚晚，这几天辛苦你了，我……”
顾晚晚温柔地说：“醒了就好了，饿了吧！我做了好吃的，先吃点东西，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吃东西。”
燕哲牧低着头不敢直视顾晚晚。
顾晚晚继续说：“哲牧，你怎么了？”
燕哲牧：“晚晚，你放我出去，剩下的仇我自己报，你日后好好带着孩子们生活。”
顾晚晚：“怎么说胡话了，先去吃饭，其他事情咱们慢慢说。”
顾晚晚拽了一下燕哲牧，没有拽动。
燕哲牧：“晚晚，我说真的，你放我离开这，复仇的事我一个人去做，你日后把我忘了吧！”
顾晚晚：“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燕哲牧闭着眼睛，双手握着拳头，眼角不停地流泪。
燕哲牧：“晚晚，我脏了，我很脏，遇见你后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直到前几天杀了那个畜牲，我清楚地知道之前发生的事都是真的，他每晚，他每晚都……”
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顾晚晚过去抱着燕哲牧的头：“元宝，你先去看着弟弟，娘亲有话跟你爹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