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晚:“陆知珩,我以后都不跑了,求你放过他,是我让他带我走的。”
陆知珩手指划过顾晚晚的脸:“你现在还有脸求本王吗?”
说着向顾晚晚靠近,想要给她教训。
顾晚晚:“陆知珩,不要,我真的肚子疼。”
陆知珩:“还装是吗?上次你就是装病避宠一个月。”
说完认真看顾晚晚脸上,发现她脸上越来越白,倒不像是装的。
陆知珩:“暗一,叫大夫,春花秋月去接盆水来。”
然后把顾晚晚身上绳子解开,这个时候顾晚晚已经疼地说不出话了。
大夫来了,把了一下脉,拿出银针。
大夫:“劳驾王爷将王妃抚平,老朽扎针。”
扎完针顾晚晚晕了过去。
陆知珩:“大夫,王妃怎么样?”
大夫:“王妃有喜了,只是月份不大,出现症状前是否摔过,或者是遭重物撞击?”
陆知珩:“她摔了一跤。”
大夫:“动了胎气,老朽来得及时,肚子里孩子暂时保住了,只是以后切勿大意了,老朽开服药,一日三次,十天后再来观察孕妇情况。”
陆知珩:“大夫,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写下来,本王派人随你去取药。”
砰砰砰……敲门声。
陆知珩:“何事?”
暗四:“王爷,燕哲牧已挨完了五十鞭,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陆知珩:“先扣押在地牢里,燕老侯爷人呢?”
暗四:“进宫求皇上去了。”
陆知珩:“先关着,每天五十鞭,看在老侯爷为我朝建功立业的份上,不让他死了就行。”
皇宫。
琨皇:“爱卿所为何事?”
燕老侯爷:“皇上请屏退左右。”
琨皇示意周围人下去。
琨皇:“现在可以说了吧!”
燕老侯爷:“老臣有罪?”
琨皇:“何罪之有?”
等燕侯爷说明情况后,琨皇气得直接用砚台砸了过去,燕老侯爷生生地受着,血沿着脸颊往下流。
琨皇:“去王府把两个人给朕绑过来,一个大臣之后,一个皇室儿媳,竟做出此等有悖人伦的事。”
不一会儿琨皇派去的人无功而返。
琨皇:“人呢?”
“王爷说王妃有孕,胎像不稳,需要静养。”
琨皇:“什么?”
此时陆知珩也进来了。
陆知珩:“儿臣叩见父皇。”
琨皇:“顾晚晚与燕哲牧私奔,你敢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陆知珩:“回京这两个月,除了昨天晚上晚晚在王府就没有出过王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儿臣的还能是谁的?”
琨皇听完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做出如此行径,已经不配做正妃了,降为侧妃。”
陆知珩:“娶的时候您没经过儿臣意见,现在想直接晚晚降为侧妃绝不可能。”
琨皇:“你是想气死朕吗?”
陆知珩:“父皇,想想您前一阵是怎么夸晚晚的,再想想母妃是怎样生下儿臣的,您不是说不会让其他的女子重蹈我母妃的覆辙吗?所以您才会对儿臣和几位皇兄严格,不让随意欺负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