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珩一行人来到顾晚晚住的地方,暗一安排一群人将东西搬进去。
陆知珩望着庭院的秋千。
陆知珩:“暗一,这是信里面王妃和燕哲牧搭的那个秋千吗?”
暗一:“是的。”
一挥手秋千架瞬间破裂。
陆知珩:“明日去买做秋千的材料,要最好的,本王重新给王妃搭一个。”
沿着石板走到内院,看着院子两旁铺满鹅卵石的地板。
陆知珩:“明日找人将地砸了,重新铺一遍。”
暗一:“地都是王妃亲自涉及让人铺的,鹅卵石也是燕……”
暗一突然想到什么,话还没说完:“属下今日就去安排。”
陆知珩:“把所有与燕哲牧有关的东西都换掉。”
暗一:“王爷,若是全换需要不少时日,暂时无法住人。”
陆知珩审视一遍四周,他无法忍受在别的男人与自己女人一起构建的房子里住。
陆知珩:“东西不要搬了,找一个新住所,比这个大两倍的,待明日过后,把这拆掉。”
暗一:“属下这就去安排。”
顾晚晚买完糖葫芦后发现燕哲牧没有跟上来。
顾晚晚:“春茶,哲牧怎么没有跟上来?”
春茶:“小姐,刚刚有人来找燕公子,他让我跟你说一声他有急事,先走了。”
顾晚晚也没多想,递上一串糖葫芦:“春茶,来,这是给你的。”
春茶接过糖葫芦,望着顾晚晚,心里不禁愧疚。
两人也没逛多久,订了几床被子和布料,在路边吃了晚餐才回家。
一进院子就亮着灯,顾晚晚发现不对劲,秋千架怎么塌了。
顾晚晚:“春茶,秋千架怎么塌了?”
春茶:“或许是没有装好,被风吹走了。”
顾晚晚:“院子里怎么亮着灯?难道是燕哲牧先回来帮我们点的。”
屋顶的暗卫用内力屏住呼吸,顾晚晚并未察觉。
进到内堂,有一男子负手而立,对着墙上的画作欣赏。
顾晚晚以为是燕哲牧。
顾晚晚:“哲牧,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陆知珩慢悠悠地转过身:“王妃,好久不见。”
顾晚晚:“陆知珩,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陆知珩:“看来王妃并不欢迎本王,让你玩几个月,也够了,本王是来接你回家的。”
顾晚晚:“作为朋友来看我,我是很高兴的,我们已经和离了,我不在是你的王妃了,不要再叫我王妃了。”
陆知珩似笑非笑地朝顾晚晚靠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陆知珩:“我们何时和离的?你的名字还在皇家玉蝶上刻着,就算是犯七出,也不会轻易休妻,最多多纳几个妾。”
顾晚晚被逼得退到了角落:“陆知珩,你等一下,我去把和离书找出来。”
随即从陆知珩侧面钻了出来,回到房间拿出和离书。
顾晚晚:“白字黑字,你亲自给我的?”
陆知珩:“拿来本王看看。”
陆知珩拿到手,一瞬间,和离书就变成了粉末。
顾晚晚:“你……”
陆知珩:“你也应该玩够了,本王在这里另外买了一个院子,都安顿好了,随本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