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得罪了谁。如果真把你给得罪了,哥们,我们商量商量。”
张坚同一摇手,“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我就一个目的,这个广场你们买不成。让给我,我们就可以谈。至于其他的,一切免谈。谈什么都得在这个基础之上。好吧?”
朗文涛说:“ 哥们,你非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得不提起一个人了,那也是我们的弟弟,也是我们广义商会的成员。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不希望把这事闹大,别看你们来这些人儿,我如果真把他给叫来的话,不见得怎么回事。”
张坚同一听,“是吗?你说吧,谁?让我听听,谁呀” “深圳的加代你听没听过呀?跟你们一样玩社会的。”朗文涛说道。
“叫什么名字?”
朗文涛说:“加代,那是我弟弟。哥们,我不希望把这事往大了闹,毕竟你还是做生意......”
没等朗文涛把话说完。张坚同朝着朗文涛的脸上啪地一巴掌,把眼镜都打飞了。张坚同说:“我他妈谁也不认识,滚回深圳去。我在这不难为你们,但我希望都给我滚蛋。从今天开始到我买完这广场,不允许你们来广州。敢进广州,就打你们。你们找谁都可以,我让你们随便找,我不怕吓唬。在整个广东省,我们老张家没说怕过谁。”
朗文涛说:“行,哥们,那我们走,行吧?我们不干了。”张坚同指着朗文涛说:“我提醒你啊,如果不服气,就把人找来。”
朗文涛说:“行,我们走吧。”
朗文涛领着商会的人下楼了。张坚同站在三楼,对手下的兄弟说:“看看他们走没走。上车以后,朗文涛的第一件事是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弟,我跟你说个事。这事你不出面不行了,我们到广州谈龙达广场的事出岔子了。”
加代问:“出什么岔子了?”
朗文涛说:“有一个叫张坚同的......”朗方涛刚想说话,旁边一个小子在车窗外五连子指着朗文涛说:“你下来!把车窗摇下来。”朗文涛乖乖把车窗摇了下来,“干什么呀?”
“找电话呀? 我告诉你,哥们,同哥让我们看着你们,赶紧回深圳,听没听见,赶紧走。但凡有半点耽误,我就让你尝尝花生米的味道。快点开!”
朗文涛电话里说:“代弟,我挂了,那边用五连子顶着我呢。” 加代说:“谁呀?”
朗文涛说:“我先挂了,一会儿再跟你说。”朗文涛挂了电话......
加代打电话,朗文涛不必接,一直到东莞,朗文涛才敢接了电话。“代弟。”
加代问:“怎么了?怎么有人拿五连子顶着你了?”
“代弟,你得出面了。广州一个叫张坚同的小子,不让我们买,说我们要买,就把我们整死。”
加代说:“凭什么不让啊?我没听过这人儿。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直接把话挑明了。在他收购广场的这段时间,不允许我们进广州。只要进广州,他就打。”
加代一听,说:“有没有电话号啊?我和他聊聊,我看看他是谁。”
“我一会儿到深圳,我找你去。”
加代说:“那你来表行吧。我到表行等你们。你们去几个人啊?”
“我们就去八个,算我八个。刚才你是没看见,他妈五六十人拿五连子把我们顶上了,把我眼镜都打飞了。”
加代一听,“见面再说吧。”
放下电话,加代工心想,不应该呀。要说前十来年,也许可能。现在了还有这种事?不应该。加代再一想,也许对方真他妈挺大,挺牛逼的,只不过是自己没听过。
一个小时以后,朗文涛后面跟着七个人来到了中盛表行门口。加代一摆手,“涛哥。”
“哎呦,我操。”说话间,朗文涛朝着身后一挥手,“赶紧进屋吧,回家了。”
一行人进了中盛表行以后,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