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药材的价格却是居高不下,早就应该让太医院进行清查了,而且这件事情本就是在太医院的职权范围之内,你找到内阁,老朽也是无能为力。”
真要论起职权,太医院本就可以控制民间的要查,行使监察权力。
以前是丰平收钱不作为,和许多药商勾结起来,不但放纵民间囤货居奇,还把宫中的良药转手售卖到宫外去,又购入劣质药物来供应宫中。
看似都能治病,但一种药材,两种质量,药效也是天差地别!
朱国祯提醒道:“程尚书,你也听说了,前任太医院院使丰平,给陛下吃了两年的药,陛下病情不见好转。而叶金渃让陛下服药不到半月,如今已是生龙活虎。如今的医药制度积攒太多弊病,早就应该从上到下的肃清一遍!”
“好!朱阁老说的对!下官告辞!”
程纯阳无言辩驳,他算是看清楚了,朱国祯知道自己在首辅位置上干不了太久,干脆就在最
后的时间里,狠狠把东林同党恶心一把。
一切做法,都是在以扶持沈党为主!
今日下值之后,京畿地区的几个士绅全部找到程府当中,他们家中都是做着药材生意,被太医院这么一搞,已经濒临破产了。
“程尚书,您可得帮帮我们啊,这些年来我们给前线供应了多少药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程尚书,您也别忘了,去年您的母亲重病,是我们在关外寻来良药才让您母亲痊愈的!”
“还有,许多年来,您收了这么多好处,总得给咱们办办事吧。”
这群士绅已经是被逼急了,自从查抄药商之后,太医院又联合东厂,每天都在他们的药田当中丈量土地。
不就是明摆着是要强占田亩吗!
不得已,才对程纯阳说出这版话。
程纯阳勃然大怒道:“还不是因为你们做的太过分!为了发国难财,一个个把药材价格抬得那么高,朝廷不找机会收拾你们才怪呢!”
“现在沈党当道,朱国祯死都不从内阁退出来,吏部又在沈炼手中掌控着。”
“你们说,我能怎么办!”
诸多士绅皱着眉头,眼神直勾勾盯着程纯阳,明显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