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给林琛,他当初接了西南大半的生意,却都把来银子快的分给了林家亲信,大家都是土司身份何必厚此薄彼,偏偏林琛在面子上肯下功夫,让人挑不出错来,真是讨厌。”
“可那又如何,林猎下去了,林霖又被荣王殿下冷落,若不是林琛手腕够硬握着钱袋子,只怕也迟早玩完,你们不如识趣些给我效力,带时候亏待不了你们,”
沈炼沉吟不语,状若思考。
沈攸之主动拿起酒壶给田泓倒酒,趁机开口:“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们兄弟岂不是要铤而走险,林琛本就不信任我们,否则何必让我们两个小人物拿着拜帖来。”
田泓接过酒杯时,趁机抹了把沈攸之的手:“这个你们放心,如今朝廷知晓西南之乱,荣王举兵谋反,那沈炼和他的百炼军早就渗透西南了,外敌当前,我们这些土司也得暂停内斗不是。”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没骨头似得倚着沈攸之:“何况林琛素来以大局为重,他的弟弟林猎没了兵权,他都没袒护,何况你们这两个小玩意呢。”
田泓撑着下颌,半截身子隐藏在灯光找不到的地方。
沈炼看不清
楚他眼底的情绪,只是问了句:“除了播州土司林氏,如今势力最强的是谁,我们兄弟脑袋系在裤腰上办事,有能力办实事,但也想要找个好靠山啊,昔日的七大土司早已洗尽铅华了。”
田泓闷哼道:“这西南的七大土司早就不复存在了,荣王骑兵时就血洗了土司们的布局,扶持林氏是有意树个靶子,如今林氏落寞了,自然有新人崛起,彭氏和林氏联姻,自然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个靶子。”
他眯着眸子冷笑:“可我告诉你们,真正称霸的是我们田家人,懂了吗?林氏就是荣王殿下养大的狗,再凶狠的狗惹了祸,迟早路网内冬日里的狗肉火锅。”
沈炼和沈攸之交换了个眼神。
“那就借您吉言,往后有肉吃给我们兄弟分点肉汤喝就好。”沈炼举杯敬酒,露齿一笑。
酒过三巡,沈攸之没少被田泓揩油。
他为了不破坏沈炼的计划强忍着怒气,直到田泓醉酒昏睡才算是得以解脱,压低声音道:“田泓的密室就在博古架后面,这边我盯着,你赶紧去办正事。”
沈炼点了点头,朝着密室走去时,叮嘱道:“有动静你就吹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