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事情,无非就
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或是状告沈炼之类的。
这些魏忠贤都不在乎了,西南的事情马上就要结束,自己到时候能在西南占据一个地盘,无论大与小,只要能有自己的势力在那边扎根,沈炼一生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可以死了。
所以,信送来了足足半个多时辰,魏忠贤都没有看一眼。
可等到他打开信封,看到里面字的时候,他愣住了。
“啊!”
等到信中的消息全都看完,他失声惊呼,喃喃道:“那不就是今天就回到京城了吗?为什么我会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田尔耕!去把田尔耕给我叫来!”
不等楼梯口的几名女护卫跑上来查看,魏忠贤的嘶吼声已经传出,她们口口称是,快速退下寻找田尔耕。
如今的田尔耕已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也是锦衣卫指挥使,统管全部锦衣卫,并在东厂也有挂职,权力极大。
不过片刻,田尔耕急匆匆的赶到魏忠贤的珍馐阁。
“义父,义父!孩儿田尔耕来了!”
田尔耕尚未进屋便扯着嗓子大喊着自己的名字,脚下的动作也从大迈步改为了急促的小碎步,发出紧促的脚步声的同时也让魏忠贤有时间回应自己。
“还
不快给我滚上来!”
魏忠贤的一声怒吼传出。
田尔耕脚下的速度猛地一慢,满脑子都在想着关于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
没有任何异常啊!
义父这是怎么了?
田尔耕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登上了二楼。
果然,二楼连一名伺候的女子都没有,说明魏忠贤现在已经十分火大,不想见到任何人。
啪。
欸等田尔耕询问为什么叫自己过来,一封密信摔在他的面前。
他连忙打开查看,越看越是心惊。
沈炼可不只是三品官员这么简单,他还是义父亲手带出来的人,外面还传说他跟东林党,跟皇上都有关系,这样的人若是脱离了义父的掌控,那义父不就陷入了被动之中?
沈炼的手中有多少义父的黑料?沈炼又如何能够做到在西南消失这么久不被发现的?
这一切不都是在说明沈炼已经不想要依靠魏忠贤……不,应该说是沈炼的翅膀是真的硬了,不再需要魏忠贤了。
一个不能掌控的人,还握着义父这么多把柄的人在外面四处奔走却没被发现,义父怎么能不生气?
理顺了事情的全部,田尔耕顿时面如白纸,因为今天他真的没有收到沈炼入城的消息,这是一个巨大的失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