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自己的名字。
拿着这供状,沈炼说道:“安心在这里等我。”
说罢,沈炼疾步而去,他要干的事情还有很多。
当回到北镇抚司衙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本便阴森的北镇抚司衙门,更加寒气迫人。
此时,不管是魏虎还是那些正常当差的人都已经回家了,只剩下几个和沈炼一样不得意的家伙,还留在这里看守着北镇抚司的大门。
说是看守,其实就是值班,天下间敢来锦衣卫老窝闹事的飞贼,怕是还没生出来。
踏步来到议庭,这里几个人正百无聊赖的推着骨牌。
“七七八八不要九,七七八八不要九,哎呀手气真是背啊!”一个小年轻将手中的牌一甩懊恼的将银子推了出去。
旁边三个中年老油条正笑眯眯的看着这小子,目光之中满是窃喜。
不管是什么工作,拼的就是两样东西。
前途、钱途。
要么就是前途远大,要么挣的钱多,锦衣卫也不例外。
然而,是个地方就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样的锦衣卫也不例外。
说沈炼在锦衣卫中算是不得意的家伙,还有人比他更加不得意。
眼前几人就是典型代表。
“还打牌呢?也不怕被魏虎发现
再找茬收拾你们。”沈炼上前开口道。
虽说锦衣卫中没有命令禁止不能打牌,但是也没有规定允许打牌,要是找茬,那真是百口莫辩。
所以几人早就练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打从沈炼进门,几人便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他小子来了。
作为“不得意”这个圈子里面的人,他们几个也算是相熟,所以并不生分。
“找茬?他魏虎敢再找老子的麻烦,老子和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说话的人叫于成,马上四十,一般人叫他都叫他贾于成,或者老贾。
倒不是说这家伙原本姓贾,或者是母亲姓贾,而是这小子经常满嘴跑火车,说话太假,所以便有了这个名字。
刚才的狠话也就敢跟着这几个人说说,要是真碰见魏虎那是比他亲孙子还亲。
几人都不得意,自然也都和魏虎有些许矛盾,见于成起了个头,其他人也纷纷说了起来。
“哼,魏虎他也敢!要不是老夫之前犯了点错误,哪里轮得到他在这里指东骂西?”这人名叫李大忠。
也是三十多岁,不过名不副实,对谁也不忠诚,之前跟着魏虎混的本来还可以,但是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将魏虎出卖了一番,魏虎被当即免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