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所部若能加入咱们,是锦上添花,但若是他放不下这大王的名号尊荣,和咱们分道扬镳,我们也无所谓。”
吴成朝四周看了看,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这番话在这场合说出来,也没想瞒着人,有心之人自然会听进去,能够认同这番话的,就是咱们可以深入去做工作的友军,不认同甚至反应激烈的,就是咱们要警惕的对象,正好也能进行一番筛选,是敌是友摆在明面上,咱们也能省了不少事。”
“还是成哥想的远!”毛孩嘿嘿一笑,朝吴成凑近两步:“八大王送了信来,左良玉已经逃到禹州了,正准备东渡颖水,八大王判断左良玉是准备往开封跑,担心他逃入开封坚城,和众位大王商议,准备在颖水堵他一堵。”
“堵什么?追着他屁股咬就行!”吴成摇摇头:“左良玉如今乃是一支孤军,只能依仗骑兵机动来和咱们周旋,逃进城里岂不是自弃其长、自寻死路?咱们把城一围,如今朝廷还能从哪调兵来救他?左良玉不会蠢到这种程度。”
“东渡颖水,要么就是为了迷惑咱们,要么就是希望借颖水阻隔咱们,甚至有可能是要断臂求生、留下一支小部队吸引注意,大部逃离!”吴成拍了拍毛孩的肩膀:“毛孩,你快马去找张献忠,和他说咱们在河南没有群众基础,也是两眼一抹黑,若是左良玉摆脱了咱们的追击,河南这么大一片地,咱们要再找他可就难了,所以不要管他耍什么把戏,不要想着一口就能吞掉他,就死咬着他不放、紧紧跟在他身后便是。”
毛孩应承一声,转身离开,不一会儿,炮声轰隆作响,只轰了一轮,登封城的城门忽然开了条缝,一名穿着典史服饰的官吏捧着知县印信和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出城投降。
“这就投了?”吴成都觉得有些意外,伸了个懒腰:“这世上到底还是识时务的多,走吧,大军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