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可一噎，忍不住就想拿乔：“我才不要呢。你婚都没求。我要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就和你在一起，那我也太吃亏了。”
段惊鸿捏了捏她的掌心：“你难道想让我在这里向你求婚？”
“不要。”余可可想也不想的拒绝：“没诚意。你要换个地方，还有，我现在年轻，就算我答应了你，我也不要这么早就结婚。我要多享受几年单身生活。”
段惊鸿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
“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是单身了。”
“我不管，只要我没结婚，我就是单身。”
什么逻辑？
段惊鸿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我算什么？”
“随便啦。”
余可可拉起他的手：“你的眼光不行，你看的房子在哪啊？我要去看。”
“你怎么知道我眼光不行？”
“你眼光哪行了？你看你穿的衣服。夏天就是白衬衫黑西裤，冬天就是风衣。发型也是多少年都没变过了，一点范都没有。”
要不是长得好看，就这造型哪找得到女朋友？
段惊鸿专注的地方不一样，对他来说，这些都是不重要的小事。
白衬衫黑西裤是方便，不用想着要怎么搭配。
“我要是眼光不好，那你——”
后面的话没说，余可可秒懂。
她用力拽住他的手，嗓音比刚才高了一度。
“你这辈子最好的眼光都用在我身上了。其它时候的眼光当然就不行了。”
横说竖说，总归就是她有理。
段惊鸿不欲和她多辩解：“走吧。余大小姐。”
余可可拉着段惊鸿的手走到办公室门口，突然停下脚步。
“要不，你先走？”
“你又想做什么？”
“我打算吓吓表哥，我要告诉他我和你没谈成。我现在很受伤，我需要他安慰。”
她话没说完，就被段惊鸿拉着打开了门。
“你要什么安慰，我给你，就不要去烦劳容总了。”
当他死的吗？他人还在这里，她竟然想着让另一个男人安慰？
“叫什么容总，跟着我一起叫表哥。”
“你到底要不要去看房子？”
“要。”
余可可答得无比大声。目的达到了，她心情不知道多好。
又去晃段惊鸿的手：“你刚才说要安慰我的。”
听到段惊鸿嗯了一声，她一下子就蹬鼻子上脸了。
“我看完房子要去吃法餐，我还要约会，我要和你看一起去电影。对了，你还要送我花。至少要九十九朵。还有，我不喜欢红玫瑰，我喜欢粉玫瑰和蓝玫瑰。”
“另外，今天算是我们交往的纪念日。以后每年的今天你都要记得。我很重视仪式感，就是说我们交往后全部的节日，还有所有的纪念日都要给我准备惊喜。”
“最后，你不许骂我，不许打我，我不高兴了要哄我。还有——”
余可可进了电梯，看着段惊鸿一脸的理直气壮。
“先就这么多。下次我还想到什么再告诉你。”
还有其它？
段惊鸿看着她脸上的嚣张，轻笑一声。
“我能后悔吗？”
“做梦。”余可可握起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我告诉你，货物即出，概不退换。想后悔，门都没有。”
段惊鸿揉了揉眉心，似乎是真的后悔了。
“好嘛，最多，我同意偶尔一两个节日你可以不准备惊喜。”
段惊鸿依然沉默，余可可见状，噘了噘嘴。
“那每年我的生日，情人节，还有我们交往纪念日。就这三个日子你要记得，这总可以了吧？”
段惊鸿伸手揽住她的手臂，表情很认真。
“可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恋爱，也没想过我要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相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