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带着镣铐从铁门里出来,看到来探望自己的人,心里的另一块石头落地,快步的过去,喜极而泣的模样,“妈妈,你终于来看我了。”
王玉对于柳安喊自己‘妈妈’,心里五味陈杂,有事相求这她便没有强硬的去纠正她,“安安,你先别激动,
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话。”
柳安待在这里的情形确实不好,每天都有人来审讯她,然后关押在单独的房间里,吃不好睡不好,让她真的想要发疯,心里更加的怨恨。
她坐在王玉的对面,看了眼旁边看押的警察,痛哭流涕,“妈妈,这里太可怕了,这些警察都不让人睡觉,一直在审问我,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墙上的声音视频监控无声的记录着这一切。
看着之前人比花娇的柳安不过才几日就变得憔悴不堪,王玉心下也是又一丝怜惜,毕竟相处了一段时日,柳安对她都很不错。
旁边的沈兰心皱了皱眉,开口对柳安说:“柳小姐,司法是公正的,他们不会虐待你的。”
她可不想让柳安的一句话让王玉惹祸上身。来见柳安,她是反对的。
王玉被沈兰心一提醒,知道自己心软了,于是劝谏柳安,“安安,把知道的说出来,法庭会酌情判定,你懂的。”
话里的意思,她知道柳安能听的明白,因为一上来就这样的和自己倒苦水而不替让自己帮忙,就是等着自己开口。
酌情判定?柳安心里冷笑,她可不想在牢里呆着。
柳安面上继续对着王玉哭诉着,“妈妈,都是那个景色害我的,她也喜欢上远航哥了。”
她好恨江璟瑜,恨她既然已经躲藏了五年,为什么还要回来了。
见柳安说上正题,王玉的神情绷的紧紧,“她怎么害你了,告诉我。”不安的心情让她握紧了手指。
“她冒充了江璟瑜,妈妈,江璟瑜已经死了的,死在五年前的动车脱轨中,她的遗体是江叔叔去接回来的,我就是用她的头发做的鉴定。景色现在冒充了璟瑜,就是想凭着一张脸让大家误以为真。”柳安还是复述一遍那些老话,只是添加了一句实情。
可这一句实情,让整段话听起来像是真的一样。
因为大家都知道,江璟瑜是死了的,而那个景色只是李云口头上的承认,并没有为那个
死去的人正名。
那一块墓碑上的名字,仍然刻着江璟瑜。
王玉的手在颤抖,停顿了很久,才让自己的力气恢复上一半,她哀伤的问:“五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能拿到江璟瑜的头发。”
自己的女儿果然是江璟瑜,找了近三十年,可没想到却是阴阳相隔。她期盼的朝柳安看去,希望她在告诉一些关于自己女儿的事。
可是,柳安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把自己的救命底牌给翻开来。
反而哭的更加的额厉害,扯着自己的头发对王玉苦苦哀求,“妈妈,我在这里真的好难过,再待上一天,我会疯掉的。”
她是变相的要挟王玉,让她帮助自己,保出自己。
王玉悲切的问最后一个问题,“徐远航的那块玉佩,是不是江璟瑜的。”
景色告诉她那块玉是别处得来,照柳安的话来想,是一个谎言。
她为什么要撒谎。
柳安点头,“是,在他们恋爱的时候给的。”
心中压着巨大的悲伤,王玉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两下,沈兰心眼疾手快的扶住。
“柳安,希望你能够努力的重新做人。”王玉空泛的说。
柳安拼命的点头,“我会的。”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回离开这里了。
问出来的结果让王玉身心俱疲,她落下了一串眼泪,“兰心,我们走吧。”
出了看守所,兰心将王玉扶上车,让她休息一阵,才开口问:“夫人,我劝你还是要三思。”
她旁观的那会,就觉得柳安心思多变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