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让袁哥送了?”这无赖当时看见自己从袁戈的车上下来,还欢快的和袁戈巴拉了一堆的废话,约着过两天去打高尔夫。
好吧,一转身跟着自己回来,就原形毕露的黑下了脸,简直是个神经病。
徐远航靠近她,乘她放包的空隙揽住**,“那地方离‘璟航’多近,你招呼一声我不就去接你了。”
景色冷笑的甩开他扶上自己腰的手,“是啊,好近,近的有半个多小时的路
程吧。”大白天的动手动脚,可见是什么货色。
徐远航摸摸鼻子后搓了两下手,倚在钢琴上挑着眉说:“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天涯海角都回来为你解劳分忧,端茶送水。”
好留恋刚才的感觉。
景色嗤之以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那是。”徐远航眯眯笑一点也不否认自己说的事夸张。嘴巴上说的不算,关键要靠行动。让她明白自己是爱着她宠着她,给她最大的安全感,这才是赢家。
修长干净的手指在琴盖上无规律的弹跳着,被照进来的夕阳渡上一层金光。
“弹一曲来听听。”若不是六一,她真不知道徐远航还能弹上一手好钢琴。
徐远航却是屹立不动,一点也不配合,“为什么要我弹,你也可以,要不合奏?”
他一直好奇景色为什么改了行,在Z县一直查不出原因。
景色黯然了一下,但一会后就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徐远航说:“我的手受伤了,这辈子都不能弹高难的曲子。”
“怎么了?”徐远航很意外这个原因,过来坐到她身边问。
“出了点小意外,伤到了筋脉,虽然于生活无碍可没有灵敏性了。”景色将右手伸给他看,在手掌处有一道和皮肤一样颜色的伤痕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在小山村时和歹徒相斗时候被对方用刀划的,那把刀沾了两个人的血。
景色把那份悲哀小心的掩藏,徐远航的目光在他的手心,没有发觉。
这道伤疤早已经愈合,徐远航拍了她手掌一下,挑挑眉,“切,又不要你成为钢琴家,那么的较劲。”不能弹就不能弹,以后她想听,自己弹给她听好了。
只是不知道,那会的她是有多疼。
景色将身体轻轻的靠在他身上,看着窗外海棠树冠密密匝匝的绿叶,“徐远航,其实我是差一点就能入‘森林’乐队的。”
徐远航动了一下身体,让她靠的舒服一点,“你没提过。”
“我们那时候在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