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接天连日无穷碧'的气势,但映日荷花还是颇能一观。”
说完,他看景色的神情,却没找出一丝感
动。
离开了湖,道路两边种了些洛阳柳,罗汉松,柚树等不算名贵也不普通的树木,底部打着土墩,是从别处移植而来。
景端这回没直接喊叫,而是坐在景色怀里,扭头笑着对徐远航说:“还有大树。”
徐远航指指自己的耳朵,“对,你听,很多知了在叫。”这是田园夏日里不可缺少的呱噪声,给寂静了房舍前后,增添一道欢乐的情景。
景色望一眼这些一抱粗的树木,没有作声。
景端点点头说自己知道是什么昆虫的叫声,并且很自豪的讲,“我知道,妈妈以前晚上带我去找过蝉蛹,胖乎乎的很可爱。”去年前年,跟着小区里的人到城郊去找,他熟悉这种特别是雷雨过后的晚上,满地都是。
徐远航皱眉,有些责怪的语气对景色说:“怎么去找这些,虽说蛋白高,但孩子吃多了会过敏。”他理所当然的以为景色是不舍的花钱买,才去抓来吃,不然抓一两只玩用不着晚上,景色不懂徐远航怎么突然埋怨。
起自己,漫不经心的说:“抓着玩而已。”
徐远航气息不稳,“大晚上的在竹林树林里玩?”黝黑的眸子瞪着景色,像是对方犯了大错。
景端看着两人又四目相对,赶紧出言解释,“我们抓来卖钱,卖很多很多钱。”
景端这句无意的事实叙述,让徐远航和景色两人表情各异起来。
景色没想到,每年不过十来天,每天晚上八点至九点半的那么一点点时间,竟然让孩子记忆如此深刻。
那时在小县城,大家邻里和睦,时常相约去摘野菜,找蝉蛹也是图个新鲜,地方是极熟的,一起去的也是很要好几个,穿着长衫长裤雨鞋,带着手套手电筒,前面背负的小小的景端,一个晚上,可以抓满满的一塑料壶将近两百只的蝉蛹,第二天卖给小贩换的两三百的收入。
这一晚,顶她一天的工资。
徐远航脸色连番的变换,比景色的羞赧丰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