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开过去,只要有一点偏颇,刹时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他一时吓得额前的汗哗哗直落,眼泪都流出来了,车子开始渐减速——
庄昊然的眼睛一眯,用自己精确的算术,算着俩铁架的距离,瞬间吩咐:“均速三十码开过去!”
“啊!?”司机已经吓破胆了!
“开过去!”庄昊然再重声地吩咐,知道身后三辆宝马改装车,全部都有重火力!
司机听着这话,只得没法,开始减速,抱着一死的决心,咬紧牙根,以自己赛车手的捕捉力,手颤抖地握着
档位,轻踏油门,稍加速让车子俩边轮胎,慢慢地辗上俩根铁条,往着对面山道直开过去,车底除了铁支架外,全部悬空,只要有一点偏颇,即刻人和车有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庄昊然重拥着颤抖倒在自己怀里的萧桐,压着她的脑袋,靠紧在自己的胸膛前,双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看向车子渐地辗过铁条,向着对面山顶直驶过去,他的额前也渐地滑落汗水,却依然脸不改色,只是咬紧牙根,屏住呼吸由车子悬空而过!
一只苍鹰从崖底传声上来,都如此虚声渺小!
三辆改装车急刹在路这边,看着那辆劳斯莱斯居然悬空驶过那俩铁条,他们的双眸一热,瞬间提起咀击枪,扣动枪机,往那劳斯莱斯车身连发数颗子弹,射击而去!
砰砰砰砰砰,车身中枪!
司机吓得瞬间魂都飞了,握紧方向盘,轮胎不经意有点偏出铁条,眼看就要摔下山涯,车子停了下来————
“怕什么?握好方向盘,回位一公分!继续往前走!”庄昊然听着那子弹声迅速地从后脑传来,他紧皱眉心,丝毫不畏惧,因为这是防弹玻璃,除非散流弹,如果不是,都重击不进来!
司机重咽着干渴的喉间,脸色苍白,吓得尿都要流出来了,却还是咬紧牙根,按着庄昊然的吩咐,方向稍回位一公分,随着阵阵子弹声传来,他再轻松刹车,让车子的俩边轮胎慢慢地辗过长长铁条往着前方山路驶去,眼看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就要到了,司机瞬间踏动油门,让车子快速地直喷而去——
车顺利冲上对面山路,辗动在桐油路面上,司机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庄昊然坐在一旁,也瞬间重喘了一口气,却还是快速地吩咐:“走!”
司机再即刻激动地调档,猛踏油门,让车子沿着山路直驶而去!
一辆白色的火车从另一遂道直驶而来,与车子几乎平行,三男三女杀手,个个都站在火车顶,提起咀击步枪,迎着巨大的风势,对准劳斯莱斯车窗庄昊然的侧脸,庄昊然似乎也有所察觉,转过脸的一瞬间,看着与自己平行的火车上,站着三男三女的杀手,个个扛着咀击步枪,正对准自己的方向就要发射————
他仿佛丝毫不畏惧,就这般闪烁着如同垫伏的鹰般眼神,看向对方——
对方也站稳在火车上,对着庄昊然的眼神,就要扣动板机————
一阵猫叫声,刹时诡异传来!
蝶衣瞬间从前方山顶飞身下来,双脚倾刻重扫俩个杀手,将他们扫下火车,再站在光速般的火车顶上,甩出钢链扣住一人的脖子,猛势地将他拉下悬崖,看着三人正准备向自己开枪,她倾刻在火车就要进入桥底遂道的一瞬间,跃身而上,三杀手瞬间趴下来,避过桥底,蝶衣已然从另一桥面直跳下火车顶部
,站在他们的身后,挥起紫色长裙,露出纤长美腿,快速地抽出附在长腿外侧的俩根短枪,往着三杀手,砰砰砰砰地发枪!
俩个杀手摔下山崖!最后一个男人快抓起手枪,刚才扣动板机,蝶衣已飞速过来,手挥起利镖,直刺进他的脖子间,因冲击太猛,身体差点摔下火车,她的手重抓住火车横边,转过头,看着火车就要转弯驶出城,而劳斯莱斯估计听从庄昊然的吩咐,就在火车下方的二层道路中转弯,她的双眼一热,就在车子要与自己所在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