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拿着文件,到了苏府,发现他老人家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见任何的客人,婧琪还说,我是第一个!”
“……”蒋天磊与庄昊然坐在一旁,同时脸稍显严肃地看着她。
冬英先是停顿了一会儿,稍回忆,才说:“接着没有多久,我就顺利地见了苏**,我觉得他仿佛早有准备我会来一样,进去后,我就把文件给了他,他老人家拿过文件……”
“等等!”庄昊然微笑地抬起头,看向冬英,表情稍轻松地说:“你要知道一件事!苏**位高权重,既雷厉风行,又睿智细腻!他不仅仅是一个领导者,更是一个思想家!一个思想家往往给人的感觉,他是闲暇的,他是简单的,可是处处都透着你们想不到的意境!而且一个领导者,从来都不会信仰机遇!所以他身边的人,他身边的布置,他的一切一切,都充满了战斗,机会,寓意,甚至危险与游戏!如果这种人,要做一件事,他想说却不能说,那么他周围的一切,和他自己的行为,举止,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就跟捉迷藏一样,往往你打一个盹,机会与真相就溜走了!所以观察入微,是多么的重要!”
冬英听着这话,便稍提神地点头,说:“是!我……我进去的时候,先是与苏**说明了总裁的来意,便将文件递给了他,他老人家就脸色非常平静地接过了我手里的文件,然后把它打开来……”
“不!还有东西!”庄昊然再深切地看向冬英,快速地说:“打开来之前,他在做什么?”
“他在看文件!”冬英快速地说。
蒋天磊理解冬英,抬起头,再看向她说:“回想一下,看文件之后,他接过你文件之前,他做了什么事?”
“……”冬英怔了地想了想这个问题,便再皱眉说:“拿……拿起眼镜?对!他拿起
了眼镜!”
庄昊然的双眸即刻闪烁,笑了!
“可是……”冬英不明白地说:“他老人家拿眼镜看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蒋天磊不作声,思考这件事。
庄昊然提起眼皮,看着冬英实在好奇,而且萧桐已经捧茶进来了,才笑看向她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苏**在看上一份文件的时候,不拿眼镜!看这份文件的时候,却要拿起眼镜?同样的A4纸,同样的文字格式,这是为什么?”
“这……”冬英一时怔了,确实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萧桐站在一旁,也十分好奇地想这个问题。
蒋天磊提起眼皮,看向萧桐微笑地说:“最近国家一部份地区水灾,一部份地区旱灾,苏**几次下访,为这件事烦心不已,而昨天的新闻报导,灾情更是日益严重!他这个时候正烦恼,所以根本无暇顾及其它的问题。可是在你进去之前,他没带眼镜,证明他的心思不在面前的公文上,而是在等着我们手上这份重要的文件!他老人家紧张这件事!你继续说!”
冬英听了,便不敢粗心,直接说:“他老人家接过了文件,很平静地看了,翻阅了,然后就……手指往那文件上轻轻地一点,就嗯了一下……接着就放下了眼镜,让我离开了!”
蒋天磊的双眸锐利地一闪。
庄昊然稍靠向沙发旁,沉着脸色严肃地想了想,再说:“还有没有别的事?”
“……”冬英回想了一下,最后皱眉,说:“没有了……”
“你再回忆一下!”庄昊然觉得不只于此,抬起头,看向冬英说:“你要留意苏**身边的婧琪,她不是一般的管家!她上过*事学院,无论战斗力,还是在密谋事件上,都十分超凡!”
冬英的双眸快速地流转,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了,即刻和蒋天磊与庄昊然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进苏**书房
之间,看到那墙壁上有乌木所雕刻的清明上河图,当时我感叹了几分,觉得这壁图再无其它艺术品可比!可是婧琪就笑着和我说,我们亚洲酒店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