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情书事件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轻易就把我困在了网中央,我那掩饰不住社死的慌张,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忘。
在同学录那儿,只要看到有人提起张学友我就选择下线,这样就能避免起鸡皮疙瘩。
这就像我选择远离家里,自己一个人生活就可以避免被三接头踢一样,在那些年我坚信我的选择都是对的,都是对我的心理和生理有利的。
我还挑选了赌博作为我的谋生手艺,在英国时我从赌场和足球赢了三万多磅,那时汇率还高,一比十四十五。
回来后我在南三环交了个首付,然后用剩下的本钱打了不到半年就给贷款提前还清了。
我还赌来了车,赌来了一大笔存款,同时也赌来了扭曲的价值观。
我请刘大张老三和李多多吃了顿日料,还提前买了埃塞俄比亚咖啡豆,卡地亚手镯等有情调的礼物。
我想让刘大和张老三见证我拿下李多多,但李多多却说我是个没气质,没内涵的人。
当时气氛挺尴尬,可我并没有社死,因为我不止价值观,其他的各种观也都扭曲了。
饭局结束后,没气质没内涵的我没有送李多多回家,而是和刘大张老三续了个摊儿,吃了个烤串,然后又去了个洗浴。
赌上之后我每逢赢了之后都去洗浴,那里的人说话好听,在那里我是上帝,没有李多多这种无神论者说我没气质没内涵。
那天我借给了刘大五万块钱,之前他管很多同学都涨了口,大家都没借。
后来这钱他还了我六年多,这六年时间他创业五次都失败了,但每隔段时间他会给我转个几百一千的,以他的话说是证明他不会忘记这个债务的事情。
几年后张老三也说要自己干,他说研究出了一个牛逼的核桃种植技术,但所里不重视他这个人才。
这段时间他已经和老家相关领导谈好了,包个山,拉几路电,打几口井,再修条上山的小鹿,这些加上有20w足够了。
张老三想拉着我一起干,这几年他自己攒了十万,希望我再如果十万。
当时我已经赌博的败了家,房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