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陈寒每日早起,那必然是,打太极,吸收晨阳紫气。
他在柳家院落中,慢条斯理,打着太极。
清晨柳家忙碌的侍女侍从们,偶尔会经过,看到陈寒,他们都会好奇投来目光,瞄上那么几眼。
陈寒一招一式,虽是缓慢,但却是十分潇洒,如有神韵。
他怎么说也算是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难免勾起侍女们暗犯痴心。
一些侍从,见到那些侍女们看陈寒的眼神,再看向陈寒,怎么看都令他们心生厌恶,嫉妒。
“装模作样,花拳绣腿,小白脸一个。”
不久,远处,走来两人。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翡翠色长袍的男子,他身旁跟着一名,黑衣大叔。
路过此地,为首男子注意到了陈寒。
陈寒打着的这套武技,他只觉英姿飒飒,神韵凛然,不由好奇地走近,默默观赏。
翡翠色长袍男子,是位玄武级初期高手。
以他的境界,对外界流动的源气有那么一些些微感。
他此刻心中只觉玄妙。
眼前这位少年,抬手运动之间,仿佛外界那些杂乱源气,也随之摆动。
陈寒注意到了,这名男子,他缓缓收招。
见陈寒停下,那名男子,随即拍掌赞叹。
“好一套浑然天成的拳法。”
一旁的黑衣大叔,闻言一怔。
这小子居然能得到,柳家主的称赞!
这拳法哪里好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陈寒看向这边,随即他拱了拱手,“小辈陈寒,见过柳家主。”
“你知道我是谁?”
我与陈寒从未相见,难道是欣妹与他提起过我的长相?
“柳玉书,柳家主,为人师表,气质非凡,天河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闻言,柳玉书轻笑:“呵,谬赞了,今日一见原来陈寒小兄弟,还是一位慧心妙舌之人。”
“过奖,与柳家主相比,陈寒我还差得远。”
黑衣大叔在一旁听得是,眼角是直抽抽。
陈寒这小子,还真会拍马屁。
“陈寒小兄弟,你我就不用互相恭维了,这里没别人,不用太过拘谨。”
“竟然柳家主这么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话说回来,陈寒小兄弟,刚才你打的那套是什么武技,可否与我说道说道?”柳玉书感兴趣问。
“呵,这武技名为气·太极,是我自己摸索自创打着玩的,让柳家主见笑了。”
柳玉书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这气·太极甚是玄妙,当真是你自创的?”
柳玉书能看懂太极的不凡,陈寒有些意外。
“柳家主好眼力,也非全全由我自创,最初的形,确实不是我所创。”
说罢。
陈寒,打出几招基本太极招式。
“掤、捋、挤、按、采、挒、肘、靠,此为太极基础八法。”
“柳家主可看出了,这与我刚才打的不同?”
柳玉书,捏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点头。
“的确不同,与之前相比,有其表,无其势。”
“陈寒小兄弟,你倒是个直爽之人,如此奥秘,你却毫不避讳,就不怕我给偷学了去?”
“哈,柳家主真会说笑,这又不是什么绝世武技,何来什么偷学一说。”
听柳玉书说得陈寒这武技,神乎其神,一旁那位黑衣大叔站不住了,他可不服气。
“我岳明对拳脚武道这方面也算了解,柳家主说你这太极玄妙,我倒是没看出来。”
“我也是好武之人,小子你有没有兴趣,与我切磋切磋?”
“陈寒小兄弟,是我们柳家的客人,不得无礼。”
论到武道,陈寒可算得上是武痴,不然上一世也不会苦练三十年,无妻无子,只顾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