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围观的人们渐渐散去。
事态虽然没解决,但总算
不会再扩大了。
顾汐颜松了口气。
邢召言转头,正要走进小区。不经意间一眼看见顾汐颜,顿时皱了眉头:“过来。”
语气不善。
听着他的语气,顾汐颜就有点慌,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邢召言冷声问她:“外头这么危险,你来干什么?”
“没,没有很危险啊。”顾汐颜不太敢看他,低着头给自己辩解,“再说,我也只是担心你而已。”
“没有危险?”邢召言扯了扯唇角,眼神里却看不出一点笑意,“嗯,是没什么事。只是有匪徒狗急跳墙地掏了刀子,不算什么大事。对么?”
“我……”
顾汐颜嗫嚅了下,低下头去。
邢召言冷冷地看着她,眼底全是压抑着的怒气。
他是真的生气。
他把顾汐颜放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可是,这女人居然敢这么不爱惜自己!
如果她真的出了事,哪怕只是破了皮,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看顾汐颜不敢出声,白靖垣过来打圆场:“好了,召言。汐颜也是担心你。”
邢召言冷哼了声,脸色稍霁。
他当然知道,顾汐颜是关心则乱。
实际上,要不是看在她是关心他的份上,他早就教训她一顿了!
“跟我回去。”
邢召言没好气地牵起她的手,和顾汐颜一起,回到之前那间别墅里。
由于狗急跳墙的匪徒划伤了邢召言的腿,一回到别墅,白靖垣就打电话叫来了医生。
医生一边为邢召言清创包扎,一边嘱咐他:“伤口很深,流血也不少。邢总,您这段时间在生活上要注意一点,不能沾水。”
邢召言淡淡点头:“我知道。”
医生为他包扎好,又拿可吸收的美容线缝了两针。
尖锐带钩的针在皮肉里穿来穿去,顾汐颜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邢召言被缝针的时候,还不忘冷冷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顿时让顾汐颜更不安了。
冷美玲在旁边,不由疑问:“大好的日子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件事应该是有预谋的。”提到这件事,白靖垣眼里多了几分郁气,“向阳城工地的安全标准,几乎做到了全行业最高。不规范操作的人,都被我们辞退了。工人在我们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邢召言冷笑:“他可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外界的人会不会认为,是我们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白靖垣一凛:“召言,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