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此为止了！”
今天的事，也到此为止了？
“总裁放心。”齐光礼松了口气，赶紧打包票，“我知道。”
邢昭言低喝了声：“出去！”
“是是。”
齐光礼忙不迭地答应，抄起资料转身就走。动作之快，好像是在躲瘟疫或者恶魔一样令人恐惧的东西……
他的姿态，无端让邢昭言想起早上顾汐颜躲开他的模样。
“等等！”
鬼使神差，邢昭言又叫住了他。
“总裁……”齐光礼背影僵了下，回过头，笑得比哭还难看，“您还有什么事吗？”
“我忽然想起来……”邢昭言停顿了下，眼神里闪烁着难解的光，“和甄氏的合作案，资料似乎也应该重新整理了。”
重新整理？可是……
齐光礼还以为邢昭言忘了什么，提醒他：“总裁，上次整理资料，是在三天之前。”
换句话说，资料应该仍然有用。
“三天之前？”邢昭言轻嗤了声，“商场瞬息万变。尤其是甄氏那样体量庞大的公司……”
“可是……”
齐光礼还想辩解。
“够了！”邢昭言低喝了声，“齐光礼，你是对我的决定有意见吗？！”
齐光礼瞪大了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
Boss哪里是要让他去整理什么资料，分明就是对他
的话不满！
“不不，没有。”想通了这一茬，齐光礼欲哭无泪地迅速摇头，“我这就去整理。”
“唔。”邢昭言终于满意，整个身子慵懒地靠到宽大的沙发椅靠背上，“今天晚上下班之前，把资料交到我桌子上。”
“是……”
齐光礼有气无力地答应了声，拖着脚步转身离开。
邢昭言轻哼了声，眼神闪了闪。
一道纤瘦娇弱的身影，再次在他眼前出现。
顾汐颜……
邢昭言捏了捏掌心，眼神晦涩难言。
如果齐光礼刚刚说的话都是对的，那么……他再努力几次，应该就能和顾汐颜在一起了。除非……
不，没有除非。
就算真的有什么除非，那也是他自己主动抽身，不愿意再跟顾汐颜扯上什么关系的结果！
邢昭言眼神一冷。沉静片刻，重新拿起笔，批阅文件。
他的模样，又变成了商场上无情的帝皇……
……
门外。
齐光礼拿着那份资料，没精打采地往外走，心里还在后悔不迭。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算打死他，他也不该胡乱回答什么恋爱不恋爱的问题。或者，他干脆就说自己从没谈过恋爱不就得了？为什么非要老老实实地回答boss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