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烁见到小白的时候，小白正顶着黑脸对着电脑忙到六亲不认，他俩约在了小白的办公室，看见云烁以后小白才从电脑前面将脑袋拔了出来。
云烁走到她办公桌前，将自己顺便买来的咖啡放在了小白手边，这才不疾不徐开口：“女孩子，熬这么多夜对皮肤不好。”
听见这话，小白死死盯着他，隔了半晌，小白：“你给我的那方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烁叹了口气，坦言：“不知道。”
他眼神坦诚，反而让小白深吸了一口气。
“你面试不算完全成功，本来我能靠这个无人超市的方案让你留在森瑞，”小白掐着眉心，“结果你今天居然直接让闻沉说了你抄袭？”
云烁叹了口气，拉开椅子坐在了小白对面。
沉吟片刻，云烁：“林海因为策划案怪罪你了么？”
小白捏了捏眉心，想到林海那句“你用脚后跟想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学生可能写得出这种水平的方案么”就一阵头疼，不过这话她也没法说，毕竟方案是她自己看了然后自己放在林海桌子上，小白闷声闷气：“这个不重要。”
这么说云烁就懂了，其实想也是，小白作为林海的助理，方案又是她给林海的，林海怎么可能不怪罪小白。
沉吟片刻，云烁双手交叉放在了桌子上，“我只能告诉你，这份策划案确实是我写的，至于闻沉为什么会说他之前见过……我不清楚。”
云烁：“我需要你给我点时间。”
小白本来并不想信他，奈何云烁的眼神太严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小白对他也不是一无所知，有时候连她都觉得棘手的问题，云烁听了以后反而总能一针见血的将思路给点出来，这种人，写出这种策划来，似乎并不稀奇。
“如果我抄袭被锤了，别说进不了森瑞，对我毕业以后的发展来说这事也是五点钟，”云烁看着小白，“这事我得弄清楚。”
然后他就和小白复盘了一遍最近几天这件事的经过。
小白倒是没有瞒着，林海看了策划后十分满意，并且也有心思见一见能写出这份策划的人，他的办公室私密性向来很好，能进来的人也很少，所以他桌子上总摆着各种文件方便取阅。
今天闻沉来访也是突然，他来的时候机缘巧合就见到了那份策划案，结果开口就是这个策划案他见过。
是他徒弟最近几天写完之后发给他看的，其
中还有不少是闻沉修改过的。
他的好徒弟不是别人，正是林烨。
又是林烨……小白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出来：“你打算怎么做。”
云烁掀起眼皮，“这份策划除了你我之外，只在林海的办公桌上出现过，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策划的存在。”
云烁：“我想看一眼监控。”
小白愣了一下，“这边的安保设施很完善的，保安不会同意有人随便调监控——”
“人家的工作么，理解，”云烁一挑半边眉梢，“这种小事就不为难保安了。”
小白：“……？”
一个小时后。
趁着夜深人静，云烁和小白一起出现在了监控室外。
小白混身紧绷，十分警惕的四周看了一圈，结果转头就看见云烁单手揣在兜里漫不经心的走着，甚至还旁若无人低头咬了根烟出来。
小白：“……”
“哎，忘记了，不能让女孩儿吸二手烟，”云烁冲她略带歉意的笑笑，把烟换成了糖，还不忘递给小白一根，“来点？放松心情的。”
小白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结果说一半就意识到自己声音起高了，忙不迭一把捂住了嘴。
而云烁则伸手扶着后脖颈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边领着小白往后面的监控室走一边说话：“放心好了，我刚刚就打听清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