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烁的笔试成绩一出来，引起的动静属实不小。
森瑞资本那边，明眼人都知道云烁的考题是林烨单独动过手脚的，就在这种难度下他都能一把拿第一，还远甩第二五分，厉害程度可见一斑，一时间公司里不少人都在传今年新 的实习生可能有真大佬。
云烁次日接到了小白打来的电话。
“先恭喜你了，”小白笑着道，“二轮笔试第一，还是98的高分。”
云烁这会刚下课，怀里抱着两本书，一边走一边同样笑盈盈的说话：“小白姐你快多夸我两句，让我多膨胀一会。”
小白连连摇头，“小嘴叭叭的，可真会说。”
云烁低低笑了两声，这会正是刚下课，楼道里的学生还挺多，云烁一抬头，结果就看见了林烨。
此时的林烨刚放下手机，表情十分难看，云烁看见他的同时他也看见了云烁，和平时不同，林烨冷幽幽与云烁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转身扭开脸走了。
脾气还挺大。云烁心中乐了一下，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和小白的电话上。
“你的策划案我已经给林总交上去了，”小白说话，“能不能让林总看上就看你造化了，有了这份策划，林总想不知道你都难，进森瑞估计稳了，如果这次的项目真的用了你的策划案，你就等着拿了奖金以后别墅靠大海吧。”
云烁弯了弯眉眼，“那我就先借小白姐吉言了。”
笔试过了还有面试，小白现在明显是自己人，一口气给云烁发了不少内幕消息。
“不过说起来，”小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皱了皱眉，“林烨跟你有仇？”
云烁“咦”了一声，“怎么这么问。”
“没发现你二轮笔试的题让人改过？”小白依旧皱眉，“我也是听这次人事那边管二轮面试的人说的，你的这份题比其他人的难了挺多，据说还是林烨专门找他师父给你改的题……按理说你俩同专业同年级，不应该算校友么？”
这不已经是明摆着的针对了么。
云烁面不改色的说骚话：“他嫉妒我长得帅有人追。”
小白：“……”
小白：“这事现在是内幕消息，知道的人不多，我也就提醒你一句，林烨家世背景摆在那了，以后就算是进了也别跟他有正面冲突。”
特意叮嘱，林烨从大一就开始在森瑞实习，本来就是公司的太子爷，再加上这几年拿得出手的项目又多，在公司里属于典型的只手遮天横着走，更别说他跟前还
有个满肚子鬼心思的师父，小白怎么看都觉得夏野像个有本事但是没挨过社会毒打的学生，忍不住还是多提点了他两句。
云烁很识好歹，“放心吧，狗不咬我我不打狗。”
小白“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二轮笔试过了，还有轮面试，小白告诉云烁面试的人是个很有资历的项目经理，这个人还偏偏就是林烨的那个师父，而且是出了名的护短，她的意思是对面难免会因为林烨给云烁使绊子，虽然说云烁有那份策划案托底，但还是提醒了云烁一下面试的时候别表现得太拉跨。
云烁心中有数，他捏着手机在掌心行云流水转了一圈，又去了咖啡店做兼职。
——
有人欢喜有人愁，收到云烁笔试成绩的时候林烨差点原地疯了。
偏偏这两天君闻不知道在做什么，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林烨逮住个李志腾在他脸上各种抓狂。
林烨：“这都第一？”
林烨：“他是牲口？”
林烨：“作弊了是吧！”
李志腾默默伸手一把抹掉了脸上被林烨喷上来的口水，十分想劝林烨一句别瞎折腾了。
不过这话他不能直说，眼观鼻鼻观心：“技不如人，建议认输。”
林烨：“……”
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