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就是京军的大帅!”朱权娓娓道来。
“李景隆!”朱棣一声惊呼,朱权这么一分析,他顿时茅塞顿开。自己刚才也是急昏了头,完全忘了这么疯狂的一个计划,如果不告诉京军,就会让京军和蒙古人互相攻击,所以建文帝一定会将计划全盘告诉李景隆,自己只要抓到了李景隆,也就能够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了!想到这里,朱棣一拍大腿,激动的抓住了朱权的手,高声笑道:“十七弟,你不愧是众兄弟中韬略第一,经你一说,孤顿感醍醐灌顶啊!”
正在此时,宁王府亲兵突然跑进客厅报告:“启禀殿下,忽剌班胡将军他。。。。。。”
朱权听到忽剌班胡的名字,连忙着急喝道:“忽剌班胡怎么了?你快说啊?”
亲兵喘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恭喜殿下,忽剌班胡将军经过燕军军医救治,已是转危为安,虽然仍在昏睡,但已无大碍。”
“太好了!”朱权闻言大喜,他挥手让亲兵下去。又转身对着朱棣真挚的说道:“多谢四哥救了我这过命的兄弟,弟弟我今日才知四哥的好,以往我多有不恭之处,还望四哥见谅。”说罢纳头便拜。
朱棣连忙扶住朱权,慈爱的说:“你我兄弟之间,还讲那许多虚的作甚?十七弟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那部将谭渊发明的酒精和羊肠线罢!”
朱权迷茫地问道:“什么酒精和羊肠线啊?是吃喝之物吗?可否让我也尝尝?”
朱棣见朱权疑惑的样子,不禁抚掌大笑,边笑边说:“十七弟,不急不急,等晚上喝酒的时候,我再给你好好说说这些都是什么。”忽地,朱棣的表情又感慨起来,他被朱权和忽剌班胡等人之间的生死之交感动,不禁道:“今日孤见你这部下,皆是大忠大义之人,所行义举孤也不禁为之动容。这般过命的生死弟兄切不可白白丢了性命,待孤将那建文的细作和李景隆擒获,定将其带给十七弟,听凭十七弟处置,以祭大宁卫众将士。”
朱权听了此言,若有所思,眼眶却已是微微泛红,他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望着前面亲兵上报的阵亡将士名单出神。半晌方回过神来,也只是擦了擦眼中的泪花,拉起朱棣的手说道:“四哥,走,吃酒去!”便和陈亨等人一同走出厅去。
此时此刻,李景隆也在自己的大帐中忙乎了起来,他先是屏退左右,净了手,又焚上一炉香,对着建文帝御赐的令旗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这才恭恭敬敬地请出了一直密封着的建文帝给他的密旨。李景隆抬头看了看日头,差不多已经是午时三刻了。他怀着激动地心情,撕开了木盒上的封条,拿出了黄绸写就的圣旨,小心翼翼地打开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李景隆被圣旨上的内容唬了一大跳,手一抖将圣旨掉在了地上,如同被烧红的火钳烫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