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少。
此刻被熊柏霖一耽误,王友荃跟我之间的距离便迅速被拉开,眼瞅着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一堆叶片之中,我急忙加快脚步,一边追一边解释道:“事情都是明摆着的,还需要跟你打哑谜吗?”
“他跟我算是有点私人恩怨,但那点小过节不足以让他千里迢迢来川地堵我报仇,所以他堵我还有别的原因。”
“而他能精准的接到我,说明有人在帮他提供我的行程信息,有人定位我的位置,有人开车执行,有人提前布局,在整个出租车里埋下克制灵气的阵法,这些工作量,不是一两个人能在短时间完成的,他们是一个组织。”
“而让一个组织费半天劲来堵我,会仅仅为了给王友荃报仇,让他来杀人泄愤吗?”
说着,我已经看到王友荃身子一闪,钻进周围的一个小山洞里。
我顿时加快脚步,追了过去。
熊柏霖也跟着加快脚步,继续问道:“所以你就是为了试探他敢不敢杀你,才故意激怒他的?”
他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用‘这女人好可怕’的眼神看着我说:“那现在呢?他都不敢把你掳走了
,为什么你还要追他?”
“难不成,你还想反杀那个想抓你的组织不成?!”
“那倒没有。”
我一边追,目光一边在四周搜寻。
熊柏霖问:“那你在找什么?我怎么感觉自从下了飞机,我的脑仁就不够用了?白希,你该不会想把我卖了吧?”
“我听兔子讲过,你们人类坏的很,有人专门收购我们动物的兽魂,拿去深山老林里炼丹……”
说着,熊柏霖目光在眼前越来越偏僻的山林上划过,神色一顿,萌生出几分退意。
我本来脑子就乱,尤其现在追人走的还是土路,脚下泥泞不堪,十分影响前进速度,这头熊还一直在耳朵边喋喋不休,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在找蛊虫存在的痕迹。”
以王友荃刚刚施展的力量来看,他的‘大机缘’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养尸术,在川西一代比较常见,其修炼方式是把活人当作尸体来滋养,通过某种秘术,将尸气源源不断的灌入到活人的身体中。
当活人体内的尸气含量到底一定程度时,人的皮肤就会生长出颜色各异的毛发,比如白毛,黑毛,紫毛等等。
专业术语又叫化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