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么严峻,不知道的,还以为兽世下一任老大是谁,由我说了算呢。”
卫渊幽深的眼眸久久凝视着我。
他的眼瞳过于深邃,导致当他长时间盯着谁看时,总给人一种十分深情的错觉。
这种深情十分有迷惑性,往好了想,会觉得自己被他深深爱着,与他之间很很多很多的美好回忆,而往坏了想,则是觉得自己像被卫渊锁定的猎物,一言不合就被咬碎喉咙。
正是这种亦正亦邪的深邃眼神,让我一开始总以为自己是卫渊的食物,随时有被他吃掉的风险。
眼下跟他混熟了之后,我反倒有些看不清了。
他这种眼神,更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了?
正在我被他看得惴惴不安的时候,卫渊终于收敛了眼眸。
他说:“别管这脑仁跟瓜子一般大的低级阴差怎么想,说说你的想法。”
“你脑仁才比瓜子大!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唔!”
白维刚反驳两句,卫渊徒手在空中捏了个手诀,摁在白维嘴唇上。
霎时,白维的嗓子就被封住一般,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挣扎声,再说不出半个字了。
我知道这术法只是临时封住白维的聒噪,示意他安静。
而后正色道:“先是食肉榕,后是毒土。”
“食肉榕的母本,是由阴差将普通榕树种在阴S河畔,引发的变异种,而毒土是死人谷里产出的土壤,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它是作为机密文件封在生死局的,这就不难猜出,生死局已经处理过死人谷这个地方。”
“毒土危害性这么大,想必除了少量流出外,其他都被生死局保管起来,不会让这种东西在自然界流通,那么结果还不好猜吗?”
“你能搞到毒土,是因为你在生死局任职过,而草鸡婆能搞到这两样东西,她跟生死局一定也有很亲密的关系。”
说到这,我有些不忍的看了白维一眼。
还是将伤人的话说了出来:“而且她在生死局里的位置,一定比白维高得多,至少二级阴差的权限,连图书馆二楼的资料都看不到,更别提搞到这两种毒物的样本了,对吗?”
“唔!”白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抓住我的手臂,拼命摇晃,还不断指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