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来这个女人也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恶毒……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殷悦暖都待在病房里没有出去过,她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眺望窗外了。
有时候大半夜出去上洗手间她都得吓一跳,脸上缠着这么多纱布,根本没法出门。
“过来。”耳边响起傅悉月的声音。
殷悦暖依然眺望窗外,悠悠道:“又给我带了什么东西,就放在一边吧,不错,我还不用说你就知道给我带东西了。”
“你要是不想把这纱布拆了,就别过来。”傅悉月冷冷地说道。
她过的这一个星期,简直比她回国后所有的劳累加起来都要多。
殷悦暖竖起耳朵,惊喜地转过头看向傅悉月:“你说真的?我可以拆纱布了?”
傅悉月翻了个白眼,咬牙道:“拜托,才被打了一个巴掌就住院一个星期已经是很稀奇的事情了,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吧?”
殷悦暖俏皮地歪头,吐了吐舌头:“哎呀,看着这么多的纱布
,我都忘记自己只是被打了一巴掌。”
检查过后,傅悉月确定殷悦暖的脸部已再无大碍,便开始动手给她拆纱布。
“等等!”殷悦暖叫道。
“又怎么了?”傅悉月拧眉道。
殷悦暖扭捏道:“少凌他还没有来,要么我们再等一等,等他过来了再拆面纱?”
“殷悦暖,你时间一大把,我可没那么显闲得自在,一会儿我还约了客户呢。”
傅悉月一面说着,一面就已经开始动手拆纱布。
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拆开,殷悦暖拿出镜子一看,自己的脸果然没有被毁,反而更加白嫩细致了。
听见她的赞叹声,傅悉月得意地哼出声:“你当是谁在给你治疗,我的医术可是国内顶尖的,就算是五官缺了一个,我也能还原得一模一样。”
殷悦暖在她说这些话的空档,早就提起包走了,她要去楚少凌的公司找他,给他一个惊喜。
傅悉月一个睁眼,发现殷悦暖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冷哼一声,但眼角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冷漠与嘲讽。
她脱下白大褂,轻飘飘地扔在椅背上,也悠悠地走出医院大门,刚跨出大门口一步,她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朝着她缓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