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提溜起来。
出了深山到了外围,又走了一阵,她发现了一大片酸枣树。
只见每个树都十米以上了,酸枣树结着许许多多的果子,地上也是满地的酸枣,有绿的,有金黄的。
她弯腰捡起掉落地上的金黄色的酸枣,剥开皮放进嘴里。入口真是很酸,但不久,就从酸味中渗出丝丝甜味,回味无穷。
她突然想吃酸枣糕了。
紧接着她又做了个背篓,光捡地上的酸枣都捡不过来了,背篓都装满了,地上的酸枣也没见少。
温和遗憾地离开,下次可以叫小草他们过来捡。
她左手背篓,右手拎着那两只野鸡,砍刀插到背后的背篓里,健步往回走着。
“呦,老齐家媳妇,收获不错呦,两只鸡,你匀我一只呗,你嫂子我都半年没吃过肉了。”在山脚处溜达的王麻子媳妇两眼放光地盯着温和手上的鸡。
温和皱着眉,没搭理,径直走过。之前就跟她闹过不愉快,她怎么还有脸上前讨吃的。
“老齐家的,跟你说话呢,反正你一时半会肯定吃不了两只,倒不如给我一只。”
她猛然凑近王麻子媳妇脸,王麻子媳妇吓得后退一步,惶恐道:“你想干嘛?”
“我就瞅瞅你脸有多大。”她回答着,走总结道:“你不仅脸大,脸皮也特别厚!”
“你……你这贱蹄子,敢骂我!”说着就要上前扇温和耳刮子。
温和一把握住王麻子媳妇手,往后一推,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王麻子媳妇本来还想起来继续,看着温和狠厉的表情,不由打了个冷颤。不过贪婪还是战胜了恐惧。
她忽然对着山野喊道:“来人啦,老齐家的偷我鸡了,快来帮忙啦!”
听着王麻子媳妇的话,有人走了过来:“老齐家,知道你一向好吃懒做,这次怎么为了口吃的还偷上了呢?”
“敢问你看见了吗,就指责我偷鸡,你俩可知这无中生有的诬陷可是要吃官司的!”温和不带一丝感情地叙述着让人惧怕的事实。
那人赶紧改口:“我可没,是王麻子家说你偷她的鸡的,我这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步伐急促地离开了。
“误会,误会,我记错了,我的鸡还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