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站在角落的郜天官来了兴趣,目光落在张神医的银针之上,他虽不是神医,可拥有修仙者的手段,治疗一些疾病,也是手到擒来。
咻!
张神医取出几根银针,弹指间银针稳稳落在孩子的四肢静脉上,在其头顶之上,也插上了几根银针。
一气呵成后,他取出最后一根银针,冲着孩子的小腹便缓缓落了下去。
银针落身,孩子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看到这一幕四周的众人更加兴奋起来。
“你这一针落下,孩子必死无疑!”
就在众人兴奋,纷纷喝彩之际,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人群响起。
在场众人纷纷一愣,随即脸上涌上怒色,回头看向角落中的身影。
只见一个年轻人单手插兜,穿着不值钱的地摊货,尤其那稚嫩的面孔,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无知少年。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你敢质疑张神医的医术?”一些人安耐不住这里的怒火,冲着郜天官便指责起来。
“你懂个屁!张神医的太乙神针岂能出错?”
郜天
官单手插兜,脸上始终挂着轻松的笑容,穿过人群,似乎没有理会这些家伙,道:“我说了,这一针下去,孩子必死无疑!”
他并非挑事,而是他通过观察,发现孩子的心脏附近的经脉堵塞,血液流淌被堵塞,此人施针的确可以促进血液流通,可心脏附近的堵塞还没打开,这一针下去,血液流动极快,孩子的心脏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冲击。
“老夫行医六十年,还从未出过错!
小子,你是何人?也敢质疑老夫?”张神医捏着银针的手掌停在半空中,迟迟为落下。
并非他不敢落针,而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医术受到了挑衅,既然有人敢挑战他的太乙神针,他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
果然,随着张神医的质问,在场众人纷纷迎合起来,质问郜天官。
那孩子的母亲,目光恶狠狠的看着郜天官,若不是这个年轻人的打断,自己的孩子已经被张神医救回来了。
一时间,周围所有人开始指责郜天官,不该打断别人的施针。
“你这个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
“你家大人没有教你怎么尊重别人吗?”
“就是就是!”
郜天官目光盯着张神医,风轻云淡,他的沉稳冷静,倒是让张神医倍感一丝吃惊。
然而他依旧说道:“我张心尘,六岁拜入普陀山玄一大师为师,尝遍百草,苦修十年后,吾师传授太乙神针法,再苦修三十年,才拥有如今的成就。”
“我苦修足足六十载,见过无数病人,你敢说我这针法
有误?”
张心尘所说并不假,他的威名整个江城,甚至整个华夏都闻名,一手太乙神针,出神入化,的确能治百病。
被一个毛头小子当众质疑,难怪他会如此愤怒。
郜天官眼中,中医之道博大精深,并非短短几十年就能融会贯通,彻底掌握所有治疗手段,在北冥仙域之中,一些炼药师苦修百年千年,也会遇上棘手的疾病,更别说俗世中的凡人。
郜天官说道:“你所用的太乙神针地锁不俗,也诊断出孩子体内经脉堵塞,血液流通不顺。
错就错在,你最后一针的位置不对!”
张心尘施针手法独特,普通人看不出来,可他清清楚楚看到,张心尘手掌如游龙施针间,一股精纯的白色流光在手掌间,此人明显已经修炼出了真元,可仅仅局限在手掌之间。
“哼!那你来说说,这最后一针应该落在什么位置!”
张心尘依旧不服地回答道。
在场众人,已经有不少人义愤填膺,不容一个毛头小子议论张神医。
“这最后一针应该落在心口左三指处!”
哗!声音未落,郜天官右手抬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