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到讽刺,陈祎頔向前一步,伸出手来便要按住她的肩膀。
过去陈祎頔每一次的逼近,都带着极强的进攻性,让魏梾多次心生退意,然而这次她心里像是下了决心死战到底,眼睛里闪烁着冲撞和色厉内荏的勇敢。
但当她直视到陈祎頔沉静的面孔上锐利而沉默的双眼,手指还是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年轻人不学会控制住自己,是永远不成熟的。”魏梾尴尬地咳了几声,安抚陈祎頔。
“喜欢成熟的?”陈祎頔一双眼死死盯着她,轻描淡写地问道。
“嗯?”魏梾不过是象征性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一股冲力迎面而来,即使精神紧绷注意力集中,魏梾也避之不及,最后就像被狼捕食的兔子一样被牢牢压死。
要不是亲身体会过几次,魏梾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眼前这个身着白衬衫的白净男生,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敌强我弱的时候,魏梾选择尽量放松自己,像一个被野兽盯上而乖乖装死的小动物:“你又要想干……做什么?”
危急时刻,用词必须考究,避免出现任何让人遐想的破绽,比如陈祎頔时常接下去的那三个字‘干‖死你’……
“没什么,只是做点刚才就想做的事。”陈祎頔开合着唇,轻轻道。
魏梾瞪着许汉白,可心里又畏缩着认为自己这种敌意的瞪视也不过是激怒对方,从而成为自己悲惨下场的导火索而已。
胸口便又急促地喘了一下,眼睛不敢再直视对方,而是溜到了陈祎頔那洁白的领口,声音不自觉放轻:“陈祎頔,你刚下飞机不需要休息吗?你现在很不冷静,今天能不能先放过我……”
“靠……你能别说出这么让人遐想的话么?”陈祎頔垂下脑袋,把唇放在魏梾耳边轻轻摩挲。
魏梾已经脸红得恨不得原地去世:“你心里猥琐听什么都能遐想。”
“你心里也有想法,不管我做什么都半推半就。”陈祎頔漂亮地反击道。
他这么说着,已经抓住魏梾的手,强迫着让她往自己身下摸去,“这么久不见了,跟它打个招呼吧。”
魏梾按住陈祎頔的手,严肃道:“等下,你先去洗澡。”
身下的她虽有所抗议,可也还算是温顺。
可男人啊,就是容易被下半身牵住头脑,变得不那么温柔体贴,异常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