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没被你搞残废,你真以为自己很猛很牛_逼是吧,你要上天?”
陈祎頔轻笑一声跪在床上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扯开被子,把她从被窝里轻轻拽了出来。
魏梾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把被子抢回来,陈祎頔已经动作利落地把卫衣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不紧不慢地把她的手臂穿进袖子里。
穿衣完毕之后陈祎頔慵懒地抬起眼皮,语调稍显玩世不恭地提醒她一个事实:“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澡都是我给你洗的。”
“……”魏梾噎住就这么瞪着他,乖乖地让他给自己穿袜子,小声咕哝了一句,“我那是太累了,意识恍惚发生什么事我自己都不记得,无意识又被动地被洗澡,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陈祎頔低笑两声,将她打横抱起往客厅走,掷地有声地说道,“不管是你主动还是被动的,那手感都是一样的。”
魏梾:“……”
魏梾瞥了他一眼,想要直接从他怀里跳下来揍他一顿,但是腰酸背痛不想大张旗鼓,只能骂几句:“你可真不要脸。”
陈祎頔不紧不慢地走着,随后视线落在魏梾胸口上,自喉咙里发出几声闷笑,喉结微微起伏震动着:“内衣你得自己穿,我不会。当时吧……脱的太着急没注意,也不知道那个钩子应该扣在哪儿?我只会脱不会穿。”
魏梾抬起手想要捂着他的嘴,结果手就这么瞬间停顿在半空中,下一刻她脸红的要滴血,无处躲藏下意识地就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亏得她觉得他被下药很可怜,还想着帮他,可是现在她别提有多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让他自己解决或者憋死算了。
她竟然还说了这么多羞耻的话。
“我就要!”
“就今天……”
“我很着急……”
……
现在可倒好,陈祎頔经过这件事后,像是解除了封印似的,已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禽兽本性了。
禽兽流氓本性一览无遗,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变本加厉逗弄自己。
陈祎頔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没有再逗弄她反而揉着她的头发,轻声温柔地问:“说认真的,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魏梾沉默很久,最后有些委屈似的撇着嘴,很轻地点了下头:“有。”
陈祎頔神色瞬间紧张起来,帮她揉腰又揉肚子:“哪里不舒服?腰、肚子还是胳膊腿?”
魏梾闻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抬起手捏了一下陈祎頔的脸,也没有否认道:“你说的那些地方都不舒服,又酸又疼,右手手腕更疼,已经抬不起来了。”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一分钟后有些难为情似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自我怀疑道:“我是不是真的用力过猛?弄伤你了?”
紧接着他的目光从上至下,缓慢地扫视了一圈,然后略显不安地低下头。
魏梾看到他这样觉得好笑,淡淡一笑:“不是你弄伤的傻子,是我昨天揍人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
陈祎頔蹲在沙发前愣了几秒,而后与她对上视线,立刻就要带她去医院。
魏梾拦住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茶几上的粥端过来,她现在不仅浑身酸痛而且根本没什么胃口,怕陈祎頔担心只能硬着头皮把这碗粥喝完。
而后她也没有在客厅多呆,很快就被陈祎頔抱回房间,然后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陈祎頔还是不放心,在她身边侧躺下来帮她揉着手腕,“咱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行吗?万一明天更严重了怎么办?”
她不甚在意地摇摇头,反问:“林峰的事怎么处理?要报警吗?”
陈祎頔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动作轻柔地吻了吻她的手腕,顺带着勾起她的一缕黑发缠绕在指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事我爸和魏叔都知道了,他们让我们别管。”
“我爸为什么也知道了?”魏梾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