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同学,我这刚下基层不久,你能不能给点面子让我把它办的干净利落点?”
“给他道个歉就没事了。”小警察细哄着。
魏梾想了想,摇头:“他道歉,我出钱。”
旁边的油腻大叔们议论纷纷,因为他们注意到小警察跟魏梾谈话时的神情要柔和许多,没有半分疾言厉色不耐烦的样子。
最后警察实在没办法,放弃劝说和解:“那你去跟家长打个电话,让他们带你走法律程序吧。”
魏梾点头起身,走到那群大叔跟前时还不忘丢下一个‘那就死磕到底吧’的不屑眼神。
受伤男人懵了一瞬,随即气急败坏的指着魏梾的背影骂道:“你个小表子,我擦你大爷!”
小警察扶额拍了拍桌子不耐烦道:“吵什么!你们好意思吗?这么多目击者都看到是你调戏人家小姑娘,你以为你受伤你就占理了吗?!人家小姑娘如果告你,还不知道会怎么判呢!”
男人:“……”
魏梾站在警局门口打开通讯录,从头到尾一一排除。
魏增海出差了,也不能告诉陈祎頔,打架这事……总不能让未来公婆来警察局领自己吧?
就算陈宏泽和姚京不在乎这些,她自己还是想要点面子的……
最后通讯录翻到了底,她试着给魏增海的助理李勋打了个电话,趁着等待的时间,她歪着头靠在大厅的椅子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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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心酒吧里。
酒吧运营也有段时间,盈利收入都很不错,也多亏了这些兄弟替他忙前忙后,所以颜伟今天提前关门,把所有在北京的兄弟召集在一起聚会。
颜伟正坐在沙发上发微信。
旁边有人开口问:“頔哥怎么还没来?我得有好几个月没见着他了,他最近在忙什么?”
颜伟回:“别说你了,我都没怎么见过他,也就中午他送嫂子来的时候我见了一面。”
他们正说着话,下一刻酒吧们被人从外边推开。
陈祎頔羽绒服外套下穿着白色衬衫,双手抄着口袋,整个人慵懒又随意,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
他不紧不慢地踱步走了进来。
有人看向门口立刻叫了起来:“我艹,哥你总算露面了,这都几个月了都请不到你。”
陈祎頔半抬着眼皮,没什么情绪波动,绕过正在打牌的几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找我干嘛?”
“聚一下啊,哥几个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頔哥除了这酒吧还在哪忙着赚钱呢?”
“发财也不带上哥几个,你要是自己开公司当了老总,让我给你当个助理什么的也好。”
其中一个打牌的人冲着陈祎頔挥挥手:“哥,帮我来一把,我得去撒个尿放放水。”
陈祎頔走到牌桌前坐下,很随意地往椅子上一靠,拿起那副牌神情慵懒。
钟琛拉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给他递了一根烟,“頔哥,说真的,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你那配音公司真就这么忙?都不让休息的吗?”
“公司不算忙,”陈祎頔抬眼,推掉他递来的烟没有接,“主要是在忙着谈恋爱,工作哪有媳妇儿重要?”
他垂着眼给手中的牌排序,神情散漫,说出这话时也极为云淡风轻。
这话刚一落下,整个酒吧安静了一瞬,大家纷纷朝钟琛看过去,好像在埋怨他莫名其妙引起这个虐狗的话题。
无辜的钟琛感受到来自周围人的目光,迅速转移话题:“頔哥,你什么时候走这种风格了?瞧瞧这白衬衫,看着还挺斯文的哈。”
陈祎頔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手里的牌,“媳妇儿给买的,她好像喜欢我这么穿。”
众人:“……”
钟琛已经不敢再另起话题了,总感觉不管什么话题陈祎頔都会扯到魏梾撒一把狗粮,虽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