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且还有细微的裂纹,大概也就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对的她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寻常百姓,却是一笔不小的银子,她不愿占别人便宜。
刘大见状本欲劝说几句,虽是买,但到底是沈逸亲手做的,欣姐儿收下实在不合适。
可一想刚刚欣姐儿对自己说的话,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回到梁家,欣姐儿见梁二卷着裤腿在地里翻红薯,笑道:“爹爹,今天怎能这么早回?”
“今天下午到木工处验家具,回得早些。”
欣姐儿小跑到菜地前,惊得啄食的母鸡喔喔叫着躲开。
想着马上就要吃不上,再吃就得等来年。
她提着裙子掐了两把嫩红薯藤尖,问道:“爹爹,现在苏贵他们已经收了多少土豆了?”
“挺多的,快把你徐叔的院子堆满了。”
刘大走上前,跟梁二问了声好,梁二颔首,看着要跑的佑哥儿喊道:“你跑那去,换了衣服过来干活。”
随后扫了刘大一眼,“你也去换身衣服,等会一起过来。”
“好好的衣裳沾了藤浆,就糟蹋了,”
须臾,欣姐儿拿着掐好的红薯藤,与刘大迎面相遇。
刘大叫住欣姐儿,郑重道:“欣姐儿,我很清楚我所爱是涵姐儿,必不会被她人乱了心志。”
欣姐儿面上带着笑,“刘大哥,我说过了,婚前万事要随心,婚后才能既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我大姐,我梁家也会感谢于你。”
“最怕的就是左右摇摆不定,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那样实乃小人所为,让我梁欣不好过的,那我梁欣也必不会让他好过。”
人心宜变,多情男子更甚之,浓情蜜意时的承诺在往后乏味的现实生活下往往不堪一击,是以不管无论如何女子都该保持着一份清醒。
她不能强制刘大一辈子不纳妾,但进门的妾却绝不能在入门之前便已经与刘大有感情牵绊。
见刘大紧蹙着眉头不言语,欣姐儿笑道:“刘大哥,我先把菜送灶房,记得心里有想法的时候早日说出来。”
欣姐儿刚走两步,佑哥儿跑来,“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