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半张脸基本已经麻木脸,双眼呆滞好似已经忘了反击。
欣姐儿正欲再掌一掴,不知何时返回的陆景厉声喊道:“欣姐儿住手!”
欣姐儿一愣,见陆景站在高台上,黑沉着脸,满脸的肃杀之气。
心中一怵,放下手有些紧张的捏紧帕子,低垂着头等着陆景挤过人群,“老师。”
陆景扫了一眼陆一,让他先带杜双双和她的婢女下去医治。
“到底是何事?”
刘大往前站了站,挡住陆景凌厉的眼神,作揖道:“老师,此事是因我而起。”
刘大把事情始末细说了一番,陆景冷眼看向三个书生,“可是如此?”
三书生不光后背冷汗连连,就是脚底也湿哒哒的。
“老师,的确是如此。”
“你们回书院自行告知你们的老师,领罚去。”
三人脚下生风转身就走,陆景见状道:“别以为我不知你们姓甚名谁,就给我耍小聪明,若还想在京府书院读书,就给我识相些。”
随即朝欣姐儿喊道:“跟我过来。”
欣姐儿闻言立即跟上,余光扫到佑哥儿对着她挤眉弄眼,仿佛在向她邀功。
心中愤懑,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真是被他坑死。
见沈逸向他投来担忧怜惜的眼神,欣姐儿回了他个温婉的笑,无声道:“放心,我无事。”
雅阁内,陆景肃沉着盯着欣姐儿,“你可知错?”
“知错了。”
“错在何处?”
欣姐儿自知不能在人气头上与人强辩,低垂着眸子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还有呢?”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陆景道:“你既知,又为何如此行事?”
“杜双双父亲是即将上任的光禄寺卿,为从三品官员。而你在外除了挂着我徒弟的头衔,可还有半点权势?”
“我知错了。”
“骂人就算了,还出手打人,你这是担心别人不知道你欣姐儿的泼辣性子?”
“我知错了。”欣姐儿双手藏于背,悄悄地按摩着手掌。
她这副滚刀肉的模样,让陆景颇为无奈,见她皱眉忍疼的模样,又不禁心疼。
最后还是妥协,却板着脸道:“过来,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