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儿瞥了他一眼,鄙夷道:“德行。”
她扯开绳子,掏出一个小瓷罐,一张纸。
照着姓周的懂事样,小瓷罐应该是药膏,纸张该是银票,就是不知道是多少两的
她一脸得意地抽出来,定睛一看,哇塞,五千两呢。
瞬间觉得膝盖不疼了,牙也不松了,就连嘴角开的口子也变得可爱了。
赚钱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佑哥儿见她满面春风,凑过身来,“我看看,给了多少银子,看把你乐……”
他微张着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数字,“三姐,是五千两,我没看错吧?”
“瞧你那点出息,不就五千两银子嘛。”欣姐儿装着大尾巴狼。
“三姐,你掐我一下?”
欣姐儿听话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佑哥儿“哎呀”一声大叫,“三姐,你使那么大的力想谋杀亲弟呢?”
“不是你让我掐的吗?”
佑哥儿哼哼道:“我让你掐,你就掐,平常怎么不见你那么听话呢。”
欣姐儿用银票拍了拍他的头,“别吭吭唧唧了,我们现在就改道,把银子出来。”
“取出来干嘛?银子放家里招贼。”
欣姐儿懒懒道:“家里的碎银没多少了,现在正好有马车坐,免得下次还得自个走。”
“你懒死算了。”
欣姐儿阖眼假寐,“世界的进步就是因为有人想偷懒。”
佑哥儿嘟囔:“就你歪理多。”
旋即朝车夫喊道,“师傅,麻烦您先去趟泰丰钱庄。”
马车一路稳稳当当,到了钱庄,佑哥儿把欣姐儿推醒。
嘴里嘀咕着,“果然是属猪的,就这么一会都能睡着。”
欣姐儿腹诽:“我耳朵没聋,我听见了,我只是在看小说。”
两人下车进了钱庄,递上银票要取一百两银子。
老头拿着银票眯眼看了看,道:“姑娘,你这银票主家都报失了,取不了。”
姐弟两惊呼,“什么?”
老头耐心解释道:“钱庄都有规矩,压印章日期后五日若报失,银子是取不了的。你们的银票今天才压的印章,今天就已经报失了。
小姑娘,你们是上那捡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可不能乱拿。”
欣姐儿咬牙切齿道:“姓周的,你好得很。”
佑哥儿见她脸色阴沉得可怕,安静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免得那句话说得不对又撞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