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经验,女扮男装又怎能逃过她的眼。
欣姐儿哼笑一声,“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我要出事,我哥非得把整个县都给你掀了。”依稀记得上官煦好像说过自己有个妹妹。
“县太老爷就是我哥哥,不信你可以带人去问问。”
老鸨笑道:“信,信,奴家信。”这县里能出手那么阔绰的也就那么几家,不管那家她都得罪不起。
“带路,我只看,不会坏你们事。”
她这话一说,老鸨也不再有顾虑,带着她们就往柴房走。
柴房内,全身光裸的女子被铁链拴住了脚,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鞭痕。
一听到人声,便浑身颤抖地蜷缩在了角落里。
欣姐儿心中一凛,饶是她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现实里看的比电影给人的冲击更大。
人狗混居,胃里翻搅,她脸色煞白步履漂浮地转身快步离开,扶着院墙就是一阵大呕。
玥姐儿眼中惊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夜里,县令府大门被人拍响,看门的老头开门一见,一个小公子?心中纳闷,这又是哪个乱丢孩子父母呢。
年初也常有这样的事,他们县令人俊心也好,上任一年县里的人就知道县令是个心善的,有些家里孩子多养不活的就生了歪心,时不时的往这丢那么一两个孩子,不过都是女孩。县令发了一次怒,关押发配了两户人家,这才消停了下来。
他定眼看了看欣姐儿,又伸着脑袋往外看了看,还是没瞧见大人。
欣姐儿散开头发,“老黑爷爷,是我,欣姐儿。”
她在县令府住过半个月,这里的人她基本认识。
“哦,欣姐儿?”
“嗯,是我,我有急事找县令爷,麻烦你通报一声。”
“你进来吧。”之前江管家有交代过,欣姐儿来就领到他那去。
府里佣人都被遣散了,老爷见他和做饭白婆子年龄大又无处可去才留下了他们,现在要叫个人都不方便了。
这边老黑帮着欣姐儿将马车里的玥姐儿扶到前院,外面尾随的人看见院门关上才悄然离去。
欣姐儿把玥姐安放在正厅的座椅上,上官煦脚下生风,他刚看完欣姐儿卖的嫁接书,还在感慨是本好书,老黑就来告诉江文欣姐儿有找。
想到上次见过的图纸,他也有些迫切,想见到实物。
欣姐儿见上官煦垮门而入,蹲身行礼,“民女见过大人。”
“免了,可是把机子带来了。”
“没,我这趟就是为造机子而来,二姐跟着过来负责照顾我,但现在她突然昏迷,还忘大人见谅。”
上官煦听完话,才注意到边角的椅子上还有个小姑娘。
“那就先请大夫看看,机子的事等你姐姐病好了再说。”上官煦道,人家姐姐生病了,他也不好要求别人撇下姐姐不管,那样就太不近人情了。
江文将她们安顿好,随后大夫过来把了会脉,问晕倒前的症状。
欣姐儿只道,被路上突然冲出来的黑影吓着了。
大夫道:“估计是惊吓过度引起了昏厥,晚上可能发烧,我开几副安神药和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