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观望着,当他看见余北的眼睛里净是迷惘的时候,他慌了。
“在下李桃,见过姑娘,敢问姑娘芳名?”李桃拱手问道。
少女闻言,目光落在李桃的身上。
“你便是近日名声大起的李桃?”
“正是在下。”
“难怪你可以登上这第五层。”少女从李桃身上收回目光,看着余北,“我心爱的人应当是个盖世英雄,而你显然不是。你换个人喜欢吧。”
余北这才明白,这女的是王涵染。
她们主仆都挺普信的——得亏她们没见过自己上厕所,不然她们得跑到自己面前,叫他别为她上厕所。
第五层与其他四层不同。
前四层都是人站着将诗写在墙壁上,通过便更上一层。
第五层楼则如同教室。
入门是讲台,讲台上一张老师坐着的讲桌。
下面则全是学生的桌椅。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陆陆续续有才子从下面上来,余北很快就注意到了秦火火,以及他身边的少女。
不必多说,他身边的少女肯定是宁纤雪。
“请二十位才子落座!”不知从哪来了一名道童,他站在讲台上,淡然地说。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余北落座下来,发现这桌椅不多不少,刚好坐满。
“请诸位在半柱香内作完一首有关情的诗!”道童说完,手中变出一炷细香。
他将细香从中间折断,随手立在桌案上,平整的桌案上竟然真的立起这支香来了。
他的手在离香一寸远的地方打了一个响指,那香便燃起来了。
一炷香燃尽约是十五分钟,半柱香便是七分半。
但这香明显有问题,燃烧速度快很多。
“不行,这香有问题!”一名才子拍案而起。
他的话被道童打断,“章道元淘汰,请离开。”
章道元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不做这个出头鸟了。
有了这么一位前车之鉴,一众才子什么话都不说了,赶忙低头写诗。
“我念,你写。”
风老的声音在秦火火的神识里响起。
秦火火于写诗,狗屁不通。
能来第五层,全靠风老的文采。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飞花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风老话音落下,秦火火也停下了笔。
他拿着风老的诗,站了起来。
余北见秦火火站了起来,也站了起来。
他不小心撞到了秦火火的身上。
将秦火火手中的诗撞落在地上。
而他也手一滑,自己做的诗也落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秦火火怒目圆睁地瞪着余北。
余北一脸无辜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呀。我不是故意的。”
余北说着,蹲了下来,将秦火火的诗捡起还给秦火火,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诗,还好,没啥问题。
他迅速将作品交给道童。
“等一下!”秦火火愤怒的声音在余北身后响起,他按住余北的那张作品。
“怎么了?秦同学。”余北和道童的目光全落在了秦火火的身上。
他拿起余北的那张试卷:“这首诗是我作的。”
“这张,才是他作的!”秦火火指着他手中拿着的诗,冷冽地道。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芦花都不见。”
“这么幼稚的诗怎么可能是我作的。”余北耸肩冷笑。
“就是你作的!”
余北没有继续和秦火火争斗,他冷静地道:“我可以说出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