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同皱眉,故作不满的呵斥道:“不许胡说,赌约之事,不过一时戏言而已,岂能当真,我之所以不惜代价,献祭获得帝流浆,只是想给宗门做一些力所能及
的事,又岂是为了争强好胜?”
殷罗是叶同最贴心的弟子,知道他的心思,闻言忙道:“长老你一心为宗门,弟子自然知道,但赌约之事也不能儿戏,否则言而无信,如何服众?传出去的话,对刘主管的名声也不利,别人还以为他输不起呢。”
叶同给殷罗投去赞赏的眼神。
这个弟子确实不错,知道察言观色,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这种话他是不方便说的,那叫得理不饶人。
但由殷罗说出来,那就是恰到好处,谁也挑不出刺来。
他望向刘长生,笑道:“刘主管,咱们之间的赌约本是戏言,我也没打算惩罚你,但殷罗说的也不错,如果什么都不做,影响同样不好,不如我就意思意思,你看如何?”
刘长生神色平静,戏谑笑道:“不知叶长老你准备如何惩罚我?”
叶同早有考虑。
大罗真宗的规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虽说赌约是刘长生输了,就任由自己处置,但其实能处罚的范围非常有限。
别说把他搞死搞残,就算想把他从传功主管的位子上搞下来都难。
他笑了笑,道:“说惩罚有点过了,不如这样吧,我看传功殿的厕所有些脏了,不如就由刘主管来打扫一段时间,不知刘主管意下如
何?”
说话时,他心里笑出了声,“刘长生,等你打扫了厕所,弄的一身臭味,我看元乐还理不理你?跟我叶同都,你刘长生有这个实力吗?”
一旁,殷罗拍马屁道:“叶长老仁慈啊,你花费几十万灵石才获胜,没想到赢了之后这么宽容,只是让刘主管打扫厕所。”
叶同现在也有些得意,摆摆手道:“低调,低调,我们都是宗门做事,分这么清干什么?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处罚刘主管。”
殷罗配合道:“长老您教训的是,我明白了。”
他一副吃定刘长生的样子,笑嘻嘻道:“怎么样,刘主管,你对这个惩罚有没有什么意见?”
说完,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刘长生,就能刘长生拒绝,自己再据理力争,说的他哑口无言,只能乖乖认命。
然而,让殷罗没想到的是,刘长生竟认真点头,“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职位不分高低贵贱,打算厕所也是一个锻炼的过程,可以磨砺我们的心境,让我们更好的融入宗门。”
殷罗一愣,有些不太敢相信这话是刘长生说的。
他怎么就同意了?
这让殷罗准备的说辞,都失去了用武之地。
稳妥起见,殷罗确认般问道:“这么说,刘主管你是同意去打扫厕所了?”